此刻她放在心肝护着的孩子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被人用一根粗壮的麻绳倒吊挂在树梢上。
她大眼眨都不敢眨,就这么看着吊着许铭的麻绳被缓缓放下。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般,她急急忙忙跑到儿子眼前,哭喊道:“儿啊!谁干的。”
看着娘眼里流淌的凶光,许铭的泪倒着流淌下他的额头。
缓缓而动的麻绳忽然一松,许铭脑筋即将磕到地上。
许母眼里流光一顿,大喊:“我的儿啊!”
离地还剩一毫米时,林浅夏又收紧了手里的麻绳,兴奋地从粗壮的大树干后走出。挑了挑眉梢,给了许铭一个提示,再松手。
麻绳一松,树上的麻绳便掉了下来。
捆着许铭的脚没了束缚,栽倒在地上。
“砰”地一声脆响,许铭啃了个狗吃屎。他袒胸露背,浑身泥土,眼里的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许母把自己的斗篷给儿子披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浅夏,如在看一个死人。
“瞪什么瞪,一大把年纪还这么恶毒,小心生孙子没□□。”林浅夏身旁有宋芷芸坐镇,他无所畏惧。
许母觉得后颈越发地冷,缩了缩脖子,眸光不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浅夏刚想神叨叨地悠忽这死老太婆一番,她儿子吐出嘴里的泥,哭道:“娘啊!咱们完了。”
许母冷飕飕的瞥了眼林浅夏,若是眼神能杀人,他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年轻人脸皮厚,林浅夏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宋芷芸身后。许母看不见鬼怪,可心里忽然发毛,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通通竖了起来。
“少给我老太婆装神弄鬼,我老太婆一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林浅夏指着宋芷芸笑道:“这个大风大浪你见过,那个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从密林幽暗处走出几个熟人,许母目光一滞。
宋父宋母的眼神比许母更加犀利恶毒,许母心里一惊,联想起昨夜眉心朱砂和手中纸钱,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喘了一口粗气,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强装镇定道:“好久不见啊,亲家公亲家母。”
她给许铭使了个眼神,干巴巴道:“长佛庵里住腻了,便出来走走,顺便给芸儿烧几个纸钱。”
“亲家公和亲家母深夜到访,是来礼佛的吗?”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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