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林浅夏暗骂了一句。不是他把来福弄宋府的吗?怎么又让车夫收拾他。
领导的心真是让人猜不透。
他还给车夫一记幽幽的目光:“你颠到我不要紧啊!可不要颠倒老爷夫人。”学着宋父凉凉的目光,斜睨他:“不然小心你的皮。”
车夫挥着鞭子,重重拍到马屁股上,烈马狂奔而去。坐在车辕上的林浅夏只觉身体皮骨如被拆了又重组一样。车夫幸灾乐祸的话阴阳怪气地传来。
“哈哈哈哈,你放心。马车厢内有厚厚的毛毯和坐垫,把你小子颠死了,老爷夫人依然坐得稳妥。”
为了验证他的话,车夫把手里的马鞭子拍在马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车厢里没有传出半点儿声音,就林浅夏抱着马车壁觉得胃里有东西在翻滚,浑身难受。
林浅夏:“……坑啊!”
在林浅夏的屁股即将被颠裂成两半的时候,车夫终于勒紧缰绳,嘴里轻呼:“吁吁吁吁吁。”高头大马缓缓降速,马车上的几个车轱辘渐渐地停了下来。
贴在耳畔的呼呼风声终于停止,林浅夏慢慢松开了抓住马车壁的爪子,惊魂未定地看了马车夫。要不是怕这老小子忽然挥鞭子继续坑他,现在一定问候他祖宗八代。
车夫已来许铭祖坟数次,早就摸索好了哪条小路最颠最近。他满意地看了眼身旁差点滚下马车的林浅夏,掩嘴偷偷笑了笑,轻敲了敲马车门,恭敬道:“老爷夫人,许家村到了。”
只要翻过前面那座小矮山,就能到看到宋芷芸的坟墓。
车夫拽林浅夏下马车,打开马车门后,扶宋家二老下了马车。
轮到许铭下马车时,车夫皱了皱眉头,可还是伸出了手。
许铭脸上煞白煞白,像极了话本子里被狐狸精吸了阳气的白面书生。他尽量维持脸上的温和笑容,欲把手搭在车夫厚重的大掌。
这手还未放在车夫手里,他整个人就如被棒打的落水狗横飞下马车,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宋父宋母扭头看向他,目露惊讶。
许铭揉着后腰,哀怨地看向马车,怕得瑟瑟发抖:“这里,有鬼啊啊啊!”
这人不可能无故翻下马车,车夫离他最近,很有可能是车夫下的后手。现在许铭自己说,他撞到鬼了,而且还揉后腰,也就是说在许铭身前的车夫不可能袭击到他。
本欲解释一番他没有下黑手的车夫闭上了嘴巴,他笑着扶起许铭,乐呵呵道:“姑爷多虑了,光天化日之下哪里会有鬼怪。”
许铭又打了一个寒颤,他觉得他现在浑身都冷,那种被发丝缠上脖颈的冰冷触感并非是偶然。看了眼日渐西落的山头,他生了几分退意。
“我身体不适,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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