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女儿说是亲家母毒死了她。”
“什么?”宋父瞪大了眼眸,脑子细想了一番,摇头道:“定是女儿过世,你日日思念,产生了幻觉。”
“亲家母为了女儿能亲自到长佛庵吃斋念佛祈求她来世平安,而贤婿亦为了女儿发毒誓一辈子不娶,若不是对女儿真心实意,为何做到如此地步?”
刚刚的梦境太过真实,宋母还记得女儿触碰她的那个冰寒的体温。她抓住宋父的袖子,眸子清冷:“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愧疚?”
宋父细细地想了一番,女儿嫁到许家不过一月便获传染病逝世,许家人将她匆匆埋葬,而后一把鼻涕一把泪上宋府哭诉,的确有些古怪。
宋母道:“我觉得我们的女儿定是有冤屈,才找我托梦。”
宋父背脊一寒,唤来朱管事询问。
朱管事到老爷夫人的院子时,两人已整理好着装,仪态得体,端坐在主位饮茶。他们神情严肃,目光充满了探究。朱管事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大事不妙。
他自小被卖进宋父,从一个小仆从成为一名管事,全仗着老爷和夫人对他的信任。
最近他犯了几条家规,因在宋府颇有威望,没人敢揭发他,此刻看老爷夫人的样子,莫不是被人穿小鞋了。他自知违反家规,心里慌张,跪在地上,一副老实样。
宋父蹙眉:“朱老二,你老实交代。”看他这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宋父拿杯盏的手猛地拍到茶几上,茶几上几个杯子跳了跳。
朱管事心里一凉,他也想老实交代,可若是并非他想的那般让人穿了小鞋,此刻坦白从宽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此刻他又有些懊恼,他老实了一辈子就做了这么几件坏事,若非他心虚在入门时过于慌张,此刻也不至于骑虎难下。他伏在地上,打算见机行事,嘴里大喊:“老爷,我交代什么?”
若是老爷回答他,他也好知道老爷到底是为何生气。心里终究存了一丝侥幸心理,也许自己干的错事并没有被抖出来呢。
宋父冷哼:“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儿,还需要我告诉你。”他不过是想问问那日去许家村查到有关许铭的一切是真是假,没想到这朱老二倒是先心虚了。
宋父眸光凌厉:“你说。”
朱管事背脊满是冷汗,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做的不对。给宋父宋母磕了一个头:“是我辜负老爷夫人的厚爱了,我甘愿受罚。”
“来福是我媳妇的表弟,生得呆头呆脑,为人好吃懒做,可我居然让他到咱们府里当差,都是我的不是。”唯恐老爷夫人生气,他丢了饭碗。
朱管事战战兢兢道:“求老爷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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