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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顾长缨没懂。
顾多生走过来斜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你要是和你妹妹学,收起心性多看些兵书典故,现在就不会这么问了。”
但他同林修说话的语气却和缓许多:“依你看,她的大手笔会是什么?”
林修一怔。
这还是顾多生第一次以这种平等的语气同他说话。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不是排外的挑剔,也不是试探,他的话里充满了认可和商量。
林修心里突然松快起来。昭儿虽与她父亲不和许多年,但打从心里还是敬重爱戴他的,他是昭儿最重要的亲人之一。原本林修还打算日后再从这老顽固身上作努力,眼下冷不防得了认可,也算意外之喜。
他放松了神色,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掩了下来这时候露出欣喜之色,只怕老丈人要说他轻浮、不够稳重。
林修有些不自然,在“老丈人”的注视下渐渐稳定心绪,回答起他的疑惑,话题却说到久远之前
“先帝即位后两年,有一名叫专离的道士卜卦过两卦,关于林兰两府的运势,两卦都应验了,将军知道为什么吗?”
顾多生知道他话里有话,却并不应他。
顾长缨道:“为何?”
林修说:“因为,专离就是当年莞阳大长公主的驸马,大长公主意在覆灭林兰两家,利用他散播卦言,搅动人心。
至于京中为何没人认出这驸马来,一来,她的驸马是西滇质子,不常在京中走动,没人知道擅巫蛊不擅于卦。
我用了十余年时间,多方走访才知道,原来滇南有种蛊虫名唤蝴蝶面,此蛊可以使人改头换面,但蛊虫生猛凶恶,以人血肉为生。专离之所以无端失踪,衣冠冢下葬,是因为他种了蝴蝶面蛊,源于莞阳喜好美男颜色,他便自己用蛊描成天人之姿,和莞阳缠绵七天,七天之后,他便肉骨尽碎而死。”
顾多生深深皱起眉头:“这与她的大手笔有何关系?”
顾长缨也迷惘地附和道:“是啊,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你的意思是,大手笔可能是蛊虫之术?……这不可能啊?质子不是死了吗?而且要拿什么蛊虫对付我们啊?”
林修说:“拿活人炼蛊,蛊虫可活上千年,除非以火烧之,这是《乱世杂史》里写的。蛊虫上千种,皆非良物。”
言外之意,不管是什么蛊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事很是棘手。
顾长缨下颚紧绷起来。
林修担忧地说:“我对此道了解不多,具体如何,你们这几日睡觉惊醒些,饮食也要注意,或者干脆悄悄搬到我府中去住……”
顾长缨不好意思道,“会不会太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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