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她倒是成了作恶的那个人,就像上一世一样,她多番忍让,严于律己,最后还是落了个“恶妇”之称。
好!
当真是好得很!
她背过身去,脊背挺得笔直,“给我打。”
寒书福了一礼,取过掌嘴的戒尺,“啪”的一声,狠狠抽在莺儿脸颊上。
戒尺过处,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地肿高起来,浮现出一道红肿的尺痕。莺儿咸湿的眼泪流下来,脸上一股刺痛。
这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心疼。
可按着她的婢子都是被她欺辱惯了的,看她这样,心下只会觉得爽快。寒书就更不用说,戒尺不停地抽在她脸上,没有一下是虚的。
被叫来围观的婢子窃窃私语起来
“叫她平日那样趾高气扬,现世报。”
“不是主子倒把自己端成了主子,迟早要被打的。”
“是啊,还以为自己是谁呐,奴婢的命主子的脾气,活该!”
……
比起脸上的痛,这些声音更为刺耳,让她抓心挠肺不得安宁。总有一天,她柴莺儿要叫这些人也尝尝今日的屈辱!
就在此时,宫门前柴明请见,让人进来传话。
其实他早在寒书开始打之前就到了,却并不通传。
他妹妹他自己最是清楚,非得叫她吃些教训方能收住她自己的心思,管住她自己的嘴。
饶是做了这样的心理打算,可真正打的时候,他听着妹妹的“呜呜”声,还是忍不住泛起一股心疼。他们虽不是富贵人家,可对这个唯一的妹妹,还是放在心尖上疼的。
好容易熬到打完,他急忙让人进来通传一声。
宫院里围了一群宫婢,他妹子跪在中间,嘴巴被牢牢堵住,脸上红彤彤的,皮开肉绽,一片血肉模糊,。
他并没有看她太久,很快收回目光,跪在顾昭身前,听任发落。
顾昭转过身来,瞟了莺儿一眼,却不期然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目光,顿时心里“咯噔”一声,问柴明道:“她出口无状、搬弄是非,你是她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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