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日里,燕太妃饮食都要经过绿枝的手,她才会说那句“绿枝是谁的人”试探一二。看燕太妃神情,顾昭便知道了,这个绿枝必然是有问题的。
“蟾酥?”曲熹秀眉一皱,“太后的意思是,有人给锦绣宫那位下了蟾酥?”
顾昭不置可否,不欲再答。
这件事牵扯下去,牵连甚广。宫中药物皆来自于太医院,绿枝来自教坊司,装神弄鬼所用器物来自僧录司……
她想立威,而非犯众怒。
不仅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也不能让庄盖对此深究不放。
主仆二人回到永寿宫,墨竹还没回来。
曲熹侍候着顾昭泡花瓣浴。水雾蒸腾而起,笼着顾昭白皙的皮肤。她生得不如曲熹那样娇俏玲珑,平日里看上去都带着一股淡然的英气。此刻她放松下来,闭目养神,感受温水环拥的恣意,却尽显女儿娇态。
曲熹从朦朦胧胧的水雾间看去,只见到一个倾国倾城的侧脸。饱满的前额、流畅的鼻线、挺翘的鼻尖、微扬的下颚、修长的脖子……
影影绰绰,天成美面,占尽风流。
曲熹闲下来,正在兀自感叹着顾昭的姿容,去请林修的彭喜却在太傅府的正厅里抓耳挠腮。
彭喜都已经在这厅里坐了两盏茶的功夫,把梨花木精雕的桌椅和花鸟细刻金丝楠木摆架研究透了,也没见太傅出现。
{读文少女仙女小藻整理}正厅中央铺着一席客松迎日百针绣的方毯,彭喜垂着头,都快把它看穿了,一抹白衣才翩然出现在正厅口。
彭喜激动地站起来,“太傅大人,您可来了!”
“彭公公久等了。”林修回答得有礼而疏离。他那如傅□□的脸上,有抹尚未散开的潮红,额前有微汗,像是刚做完什么极耗体力的事情。
彭喜见状不由得想歪,心想太傅大人素来端若君子,超然物外,竟也有如此需要,皆是凡人罢了。
稍微客气两句,两人便进了宫。
和太傅那顶风骚的沉木鎏银点珠轿比起来,彭喜的鸦青色素轿委实磕碜。想起太后娘娘叮嘱的“悄悄”,他不由得有些头疼他根本不敢上前劝太傅换轿。
他心里戏极多,在“被太傅捏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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