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身份。”林修道,“暗卫天生就是隐匿于暗处,藏匿和身手都是同样要紧的本事。”
顾昭总觉得他在有意隔绝她与其他暗卫的接触,心里又多了一分不快,品茗吃果脯所带来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也罢。”她心里不快,面上却是不显,道:“如此,多谢太傅了。”
“那你呢?”林修看着她问。
她抬起头,视线又猝不及防和他的撞了一下,“我什么?”
“你不需要人护着吗?”
顾昭一愣,她倒是没想过自己。林修党.派未明,不可全权托付。但如果她也要个暗卫,或许有机会可以直接越过林修,多方了解这支暗卫的内部消息,免得只听他一家之言。当然这也只是或许,林修主动提及,应该是有把握她撬不开这些暗卫的嘴,派来监视她动向的。
有利有弊。她犹豫了半晌,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犯了一个荒诞的错误所有问题症结,都在于她看不透林修,而不是因为林修实打实地做了什么异心叛主的事情,是她自己在他身上发散的想法太多了。
用人不疑,“那便……”
“一人足矣。”
“也行。”顾昭不欲同他在暗卫几人这样的事情上争执,很快应下。两厢沉默半晌,顾昭想起他今早没去上朝,转而问道:“你竟还有给马接生的本事?”
林修:“嗯?”
“你今天早上缺朝,不是因为你家里有马要生马驹了吗?”
“……”林修默然,而后正经回答道,“那匹马是难得的良驹,臣亲眼看着才放心。”
这回轮到顾昭沉默了,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他们二人之间君臣有别,又各自怀揣着心事,能说的话题很少,相处在一处很难谈笑风生。
顾昭没坐多久便回宫了,林修坚决把她送到承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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