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她快急出一身汗。
如果真如这个女人所说,那除了那个男人,她想不到还有谁有权限让上亿的资金‘落地’。
那么,东城区支行的公司存款日均余额的损失将不可估量。
虽然说钱是跨行转走的,不存在什么挤兑风险,但有一点那个女人说的没错,超大额资金流失对银行的业绩来说是个重创,尤其是在新年伊始,各家银行都在使尽浑身解数争夺现金流的关口,这样的损失,恐怕早就不是老穆能承担得起的了。
若问责,肯定是问最高负责人。
老傅已经退二线了,东城区现在实际的最高负责人,是姜觊。
闻心正在键盘上飞速敲打数字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她这几天本就焦躁烦闷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顿了几秒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小白,查下电话簿,把副行电话报给我,我需要他授权。”
闻心拿起桌上的座机,准备给那人打电话授权。
其实她用自己的工号就可以查到流水,但那样需要筛选条件,很慢。
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一刻也等不了,她早就想打电话给他,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那女人所说,唐氏资金之所以会大量流出,恐怕是与圣诞那夜发生的事情有关。
可圣诞节回来已经有一个多礼拜了,她前几天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在楼下等她,然后骑车陪她来上班,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可这两天又好像突然失踪了一样。
其实她可以拨微信电话,但她昨晚就气得不想理他了,她一夜失眠,想了很多事情,到头来不过是对自己某些失控的情绪有意识,却又不愿承认,还拧着那股倔强的劲罢了。
可这个电话不一样,公事公办。
小白很快报了一串数字,闻心想也没想就按了下去,直到数字快按完,她才意识到不对。
这不是那人的电话,这不是老傅的电话么?
她们银行内部员工的电话是统一办理的,除了后四位,前面的数字都一样,只有姜觊刚回国,手机号是单独办理的,与她们的号码完全不同,所以闻心并不知道他的手机号,才会让小白查号码簿。
“小白,我说的是姜副行,不是傅行,傅行的电话号码我怎么会不知道。”
闻心耐着性子说完,把按过的号码清空,准备重新输入,却听见柜员小白不解的说:“心姐,姜副行不是休假了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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