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钱的来了!
顾萋萋脚步一滞,是他,那个始作俑者!
顾萋萋猛然抬头,猝不及防撞上一双久违的眸子,脑子轰然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许久才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音:“秦周,怎么是你?!”
车里的男人挑眉微笑:“不然你以为是谁,嗯?”
四目相对,顾萋萋震惊的视线穿过层层光阴,落到一张俊朗淡然的脸上。
秦周,你可不可以不要故意找茬儿!
——那是她气愤时。
秦周,我又过稿啦。
——那是她高兴时。
秦周,可不可以借个肩旁给我靠一靠?
——还有无助时,那句从未说出口的话。
☆、旧识
忆及往事,乍然重逢的震惊变成难以言喻的落寞,连带声音都低下去:“秦老师。”
三年前,顾萋萋在C大念书,和秦周有一段勉强可以称得上师生关系的岁月。
秦周并不领情,脸上笑意淡去:“别,我能算你哪门子老师,当初你都没承认过,现在这声老师更不敢当。”
是了,秦周其实算不得老师,当时研二在读,不过因为帮导师代班,所以担了学生们一声老师。只是因为顾萋萋和他结了梁子,从不肯好好叫声老师,一直都是秦周来秦周去,最多叫声师兄。
与其说师生,倒不如校友来得贴切。
所以,不喊老师,难道喊师兄?
久别重逢,顾萋萋还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喊他秦周。于是沉默蔓延开来,场面一时尴尬。
身后急促的喇叭声打破僵局,秦周探身推开副驾驶的门:“上车。”
“不……”
顾萋萋张口就要拒绝,秦周一个眼神扫过来,“用”字卡在喉咙,乖乖上了车。
顾萋萋想,此情此景,应该来首《好久不见》。
她不是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两个人在人群中再见。那时,自己应该可以像歌里唱的那样,聊聊近况,说声好久不见。可真到了这一天,大脑一片空白,搜肠刮肚找不出只言片语,任何语言都显得无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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