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旭哥连这件事都说了。
上次初旭不是还特意打电话给自己叫他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吗?
见温衡犹豫,裴星笑了下,“他早就告诉我了,这两天说的,你不在家里你不知道,而且陈孜也回家了,因为他爸身体不好,你说这些恩怨就算了,人都这么老了,你说是不是?”
裴星说完这段话心中觉得挺对不起陈孜的,但是没办法,要让温衡告诉她这件事,就必须让他有一个信服的理由。
陈孜的那件事初旭的确是告诉她了,这就是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果然,温衡说:“陈孜那件事...哎不提也罢。”
见他有所动容,裴星垂眸,脸上挂着笑,眼底却没有,“不过初旭17年年初复健的时候,你也在这里吗?”
话题又给裴星绕了回来。
这次显然温衡的防御卸下来了。
他说:“对啊,那时候我一直在这里,他住院嘛,吃东西也吃不了,那时候也说不出话,左手也是,说白点就是断了,不过好在他自己求生念头大,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裴星垂着脑袋,眼眶有些红,她缓了缓,抬起头看着温衡问,“你们两个高中毕业之后就在一起吗?”
温衡:“哪有啊,说来也巧,其实我也是机缘巧合下遇见了旭哥,不过那段时间他真的......”
温衡每每想起那段时间的初旭他就觉得揪心的疼。
裴星声音有些急:“他怎么了?”
—
2016年新历跨年2017年时。
温衡提着一盒白色的塑料袋,里面装了卤味。
他往自己的小单间走,这里的出租屋都是一排的房间,一栋楼有6户,每户都是单间。
因为这里不用身份证,所以很多人一般都来这里租房。
温衡开门的时候,发现自己隔壁的房间一个人也在开门,温衡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心里卧槽一声,他心里嘀嘀咕咕:这人是被围殴了?还是哪里来的木乃伊?
浑身上下都是纱布。
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
见他用右手单手开锁似乎有些费劲,温衡走上前,说:“不介意的话我帮你?”
不知道是不是温衡的错觉,他觉得这人浑身僵硬了下。
等了一会那人也没说话,脾气似乎有些倔,依然自己开。
温衡等了一下去,他还是没开成功,他强迫症,觉得烦死了,从他手里抢过钥匙。
门打开,温衡推开门,一边转身一边说:“请——旭哥?”
初旭的纱布没缠住他冷冽的脸庞,五官露出,纱布就在脖子那里一圈绕过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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