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她不敢问,努力使自己不去碰触这两个字。
“为何?昨夜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在村子里?他呢?”她只觉浑身无力,连说出这段话来,都甚是艰难。
“有人替姑娘,走了另一条路……”
另一条路!
…………
黄泉?
☆、命恤海可有你?
这一刻,她把尘封的那个名字从心底扒开,对着他的名字无声自问,尽管他听不到,她也看不到,她依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问出来。
这一趟,用了七八日吧!
找到涂山地界时,她已筋疲力尽了。
脸无血色的冲进他居住的居室,里面空无一人。
他常喝茶的桌上,放着一本书卷。
书上,一朵血红的花印在那里,与她掌心那朵一模一样。
“命恤花,秘术虽存但从未用过,因为此乃逆天之行,凡用此方者,以命恤相连,一人得生一人长逝……”
“命恤花,秘术虽存但从未用过,因为此乃逆天之行,凡用此方者,以命恤相连,一人得生一人长逝…………”
这句话,反复在心里回荡,犹如那寺前洪钟,震响开来。
听的心鸣识哑,一字一句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把心头的肉片片刀割,所有的记忆似鲜血淋漓,悲伤狂涌撒下。
她跌跌撞撞走出门槛,对着涂山满地,泣声哭喊:“火狐狸!”
可回应她的,除了响彻遍野的回声,什么都没有。
她开始找,围着整个涂山,疯狂的找。
碰到个人,便问:“南辰呢?”
回答她的不是摇头,就是默不作声。
找来找去,找到了树洞,还未靠近,便听到了老树仙坐在树洞里,那悲悯大地苍天的哭声,“我的狐狸娃子啊,从小在我身子底下蹦跶,调皮捣蛋把我那树皮没少抠,抠的这儿少一块那少一块,长大了不好管了,不就是门亲事吗?至于吓得你小子命都不要了……”
舍子默默退了回去,一个人又回到他住的地方。
月上了树梢。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就这么坐在台阶上,一直坐着,低着头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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