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玉钟很是好看,舍子忍住那好奇钻研的手,端庄的坐在那。
“今日无旁人,不必多有礼教,齐远虽常来,咱们俩可是很久,没有痛快喝一回了,南先生和落先生入府许久,良师诤友,莫逆之交,借着此次机会,堂兄也可与他们二人相识。”南止正襟危坐,言道。
齐远:“必是应该,早就对二位先生心存敬佩,只是一直都未逢着机会,今日齐远在此,先敬二位先生。”
说罢,拂袖举钟,南辰和落云对他以笑回礼,道一声:“客气了。”三人同饮而干。
齐远:“听父亲说,边疆传来战报,首战失利,不知姐夫可听说了。”
南止:“今早我上朝,已请旨出征,待兵将调集休整一下连夜出发。”
“此行鞍马之劳,姐夫骁勇善战,定会平定边疆,我和表妹等候捷报,等姐夫杀敌凯旋归来。”
南止脸上,荡着得意,此行一去,似是必定立于不败之地,“有南先生和落先生随军出征,堪比上等军师,相信收复边疆,必定大获全胜。”
他如此一说,舍子才知道,原来此次出征,南辰和落云也要走。
虽然明白,他们两个毕定是要跟随南止前行,但是突如其来一知道,还是不免有些惊讶。
一提及南辰,南止瞬间想起了夫人在房里交代的话。
阮玉这个女子,从嫁进将军府之后,一直很少与南止言语。
就算说话,也是话不过三句,冷冷淡淡。
旁家的将军和将军夫人都是同处一间房,她嫁进来不久,便和南止分了房,找了个喜好清净的借口,非是要自己住一间,也不管那南止同不同意,自行便搬了出来。
南止脸上自然是过不去,府里上下说三道四的人多的是,可又没办法,时日久了,大家都淡了,也就无人再提及这件事情。
只当是将军和夫人,感情不和,同处一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就连腹中孩儿,也是有一次南止喝醉了,强行而有。
自那夜之后,阮玉就再也没进过南止的院子,就包括南止去她的院,她也是爱见不见百般借口。
莫名忽然提了一个要求,这可另南止分外欣喜,自当是尽力而为,定会办好此事,好讨得他这冷漠的夫人芳心。
如此,趁着此次大家都在,索性,就直说了,若是成了,也是出征之前,办了一件好事。
“南先生,有一件事需要听一下您的意见,今早我和夫人商议,想把舍子姑娘许给齐远,您觉得可行不可行?”
阮玉接着道:“齐远有心,舍子也是良善之女,她一直留在南先生身边,也有些不便,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我自认我这堂兄,还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既是南先生的书童,必然要过问,不知南先生同不同意此事?”
舍子闭口,一句话也不说,虽然疑惑在心头,可阮玉在房里时说了,这不是真的,所以也不必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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