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曜微微俯身，用大拇指摸了摸郑嘉芙微微泛红的眼角。
他指腹温热，语气缱绻，“被傅妄气到了？”
郑嘉芙肤如凝脂，皮肤白到透明，眼尾那一抹嫣红，显得格外明显。
她一生气，就眼眶红红的，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
郑嘉芙有些不自在地眨眨眼，微微避开脸，“还好。”
闻曜遗憾地收回手，没有过多纠缠，“乖宝，你知道我刚才其实最想说一句什么吗？”
郑嘉芙有些心不在焉，垂眼看着光滑的地面，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闻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你傅妄算什么东西？”
郑嘉芙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听到这句话，她惊诧地抬眸，神情看着有些无辜，茫然，还有无措。
这句话，算是表白？
这也太突然了。
闻曜轻笑了一声。
知道傅妄想让郑嘉芙向郑佳宝道歉的那一瞬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将她拥入怀里，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郑嘉芙是他的女人。
谁都不能动她，就连他自己都不能。
但……她不是。
甚至，他没有身份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让傅妄离他的女人远一点。
闻曜看着清俊疏离，不好相处，但他刻意撩人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而他现在想撩的，只有一个郑嘉芙。
“所以，乖宝，你愿意给我一个身份吗？”给他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拥抱她，保护她的身份。
也就是，她男朋友的身份。
郑嘉芙睁大眼，一时间忘记了言语。
她此刻心里成了一团乱麻。
她觉得自己宛若一个渣女，不主动，不拒绝。
但她真的不清楚，自己目前对闻曜是什么感情。
要说没有感情，那绝对不是。
但若要说是爱情，似乎又欠缺了一点什么。
她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正当闻曜等郑嘉芙一个答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人远远地就喊，“嘉芙。”
这是裴宴极具辨识度的嗓音。
闻曜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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