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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秋,“......”
大宝妈...是在叫她吧?
好、土...
“嗯?”林砚秋侧头。
“我们长时间分居两地,你自己年纪本来又不大。”他目视前方,“可能平常没人在你身边提点,导致你思想作风方面多多少少有点问题,这是我的责任。”
思想作风有问题?是指跟野男人私奔吗?
林砚秋忙吐出果核,坐正身体,乖巧如鹅的竖耳朵聆听教训。
“作为女同志,以后出门在外,不要随随便便给男同志喂东西,有伤风化。”他神色严肃,完全不像开玩笑。
林砚秋,“......”
居然莫名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忍着笑故意逗他,“可我没随随便便,你不是我‘男人’吗?”特意咬重了男人两个字。
程家述扭头看她,“我是你男人也不行,还有,吃东西就吃东西,你舔什么手指?被别的男同志看到了,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
“怎么想还用我告诉你?”说着说着就凶起来了。
林砚秋气得哼哼,手指上沾了乌梅表皮浸出来的果酱,她吮掉怎么啦,照他这么说,那肯基基的吮指原味鸡该一份都卖不出去了!
行行行,她不吃了行了吧,三两下把果干包好,一股脑扔给身旁男人,扭头看窗户,丢个后脑勺给他。
一路无话,到公社下车,程家述临来前把自行车停在了公社车站,他们还得骑一段路才能到生产队。
有了前头的教训,林砚秋跳上自行车后,特别规矩的把两手分捉在车座上,跟骑车的男人保持安全距离。
程家述回头瞧了她眼,见她鼓着嘴像是还在生气,咳了声道,“坐好了,走了。”说完,大长腿一蹬,自行车一下窜出老远。
已经是临近傍晚时候,红霞漫天,路两旁是滚着金色麦浪的麦田,美得像是副油画。
林砚秋惬意的晃了两下腿,眯起眼任由徐徐晚风吹拂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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