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身上的伤痕,你还好意思用□□这个罪名来洗脱你自己吗?”说着轻轻掀起上衣的衣摆,只见小腹及靠近双乳的部位抓痕纵横,青紫遍布。
刘遨只觉一股凉气从脊梁沟底部升了起来,一直涌到额头,都化作冷汗出了。但他还不死心,抛出最后一把撒手锏:“别以为昨天我喝多了酒,你就可以用这一套把我整臭整倒。我记得相当清楚,我是跟小张一起进的房间,房卡只有两张,一张插在取电槽里,一张被小张拿走。如果我给你开门,你根本就没有进到我房间里的可能。说说吧,你是通过什么手段进到我房间里来的?”
于欣轻轻地掩盖好身上的伤痕,使劲地吸了几口香烟,很快使自己平静了下来——她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激动就是最大的敌人,只能使得事情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这事就更简单了。负责二十二层客房的管家侍应姓王,叫王小忆。你可以问问他,昨天晚上是谁疯狂地按铃叫侍应,非要他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说你有急事找我谈,然后我才穿上工装来到你的房间见你。你再问问他,是不是你亲自把房间打开,自己却在洗手间里赤条条地躲着,等我刚刚把房门带上,你就冲了出来从背后抱住我?我带上门之后,王小忆当然不会看到什么,但相信我那一声惊叫他是清楚地听到了的。好啦,后面的事你也别问啦,我就直接给你揭开谜底吧——是我见没有办法摆脱你的□□了,就只好哄你让我洗个澡,至少先脱了衣服吧?你当时根本就丧失了理智,不理会我的请求甚至哀求,把我从门口一直拖到卧室,撕扯我的衣服。你得逞了——我怎么可能反抗得过你?但你没有想到吧,我身上还带着白天在工地上用的微型录像机。我在反抗的过程中摸到了它,真是老天保佑!我把它攥在手里,悄悄打开电源,放在了床头桌上。你当时昏了头,□□焚身,一定是没有注意到有这个第三者的存在吧?回去找台电脑,好好看看你的出色表演吧。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剩下的也就是尽量挽回损失保护自己,还怕什么曝光?倒是你这个滨海最大建工集团的总经理,总不至于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前程吧。”
“不论是法庭还是我太太,都不会相信你的。”刘遨往后仰靠过去,闭着眼睛略显疲惫地说。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于欣问。
“很简单。”刘遨说,“从哪个角度讲,我都没有这个作案动机。何况,这是在工程开工仪式的晚宴过后,我最应该关心的是工程的进度和人员的安排,而不是渔色寻欢。而且,公司的所有员工都有眼睛,他们都会证明,自从那个王天宇来到公司之后,你借着校友学妹的名义,对他极尽勾引暗示之能事,我当然也不会视惹无睹。王天宇是我要重用的一个干将,我不会愚蠢到跟他争风吃醋的地步。昨天下午在工地他本来被淋成了落汤鸡,为什么晚上出席晚宴的时候却衣冠楚楚?是你替他准备了替换的衣服。在这个时候我去动你,没有人会相信,而你的所谓现场视频,无法对一个神志被控制的人形成有力证据。”
“神志被控制?你指的是酒后放纵吗?这可以成为借口吗?”于欣再次开始冷笑。
“当然不是。”刘遨开始反击了,“应该是药物控制。在上床就寝之前,我的神志是清醒的,这一点送我上楼的司机小张可以证明。是在冲完热水澡喝完床头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凉开水之后,我就失忆了。那么请你现在告诉我,床头桌上的那杯开水是谁放在那里的,或者说,是谁提前准备在那里的,那里面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最终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兽性,而是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于欣一副有备无患的样子,“我在离开酒店的时候早就嘱咐过大堂经理和客房经理,不要收拾你的房间,一根头发丝都不要动。因为我们还没有打算退房,房间里的现场要保留你离开时的原样。想来那只杯子也还放在你的床头,那杯口上你的指纹和唇痕也一定还在,杯里的残留物也原封不动。你可以以此作为证据来告我,或者起诉你能想到的所有可疑的人。那里面除了白开水,什么都不会有。但我相信,除了我留下的录像资料之外,那个房间里能证明你兽行的蛛丝马迹,应该不会太少。”
刘遨不吭声了。过了一小会儿,他忽然诡秘地一笑,问于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确实比我们那个年代的人老道,令人可敬可怕。但是,一个人的功利心太强了,或许就会做一些自作聪明但实际上愚蠢至极的事情。我想请教一下于欣小姐,一个在兽性大发情不自已连女孩的衣服都来不及慢慢脱下的男人,会戴上安全套套□□吗?”
“咯咯咯咯……,早知道你会这个样子的。你们这些男人,哪个不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于欣把手里燃到一多半的香烟重重抿死在烟灰缸中,重重吐出最后一个烟圈,“你是在怀疑洗手间里的那个证据吧?那你为啥不把它直接毁尸灭迹呢?因为你起了疑心,要把它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吧。不错,在那个情况下,你当然不会按部就班,还要带上套套做事。但你错了,只要你否认,我现在就可以报警,就会有人把那个证据取走,稍一经过化验就能证明那些肮脏的东西出自你的身体之内,因为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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