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掉,于欣就招呼王连甫、吴军等人留下来稍憩,等天亮了再走。吴军微笑着拒绝了,让王天宇叫醒还在沙发上沉睡的吴萌,径直开上奔驰骄车回县城去了。王连甫的家室在农村,回去也是一个人睡,所以干脆直接领了房卡到楼上冲凉睡觉去了。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于欣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补了补妆,再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就见偌大的餐厅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老板刘遨一人醉眼惺忪,斜倚着窗台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表情亲昵,还带着三分撒娇的况味。于欣凝视着刘遨良久,退到大堂叫来刘总的司机,交给他一张楼上的房卡,交待了几句,自己则直奔电梯,到楼上去了。
第二天早上,没有晨曦照射在哪一家的窗台,雨一直下,丝毫没有止歇的意思。刘遨在头疼欲裂的感觉中醒来,仰头看到的天花板是那么地陌生,明显不是睡在自己的家里。再艰难地转头看看身下的大床,雪白的床单是陌生的。又见自己的衣服凌乱地搭在床边的沙发上,沙发和地下厚厚的猩红地毯也是陌生的。
这是怎么了,昨天发生了什么?有一些回忆慢慢地回到脑海中,记得是天方花园的开工仪式,讲话,暴雨,酒宴……自己是喝了不少酒,但显然还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程度啊,因为脑海里还残存着把客人送走后还给妈妈通话的情景。是的,妈妈让他抓紧把公司的现有资金状况和固定资产情况摸清,传递一份详单给她的。后来呢?后来是司机说外面还下着雨,公司行政部早在本酒店预订了房间,总经理就不要冒雨回家睡了吧,反正酒店房间不住也是空着的,退不成了。
是啊是啊,刘遨觉得司机说的有理,就半醉半醒地被司机领到了房间。明明记得睡觉前还冲了一个热水澡的,然后喝干早就放在床头桌上的一杯开水,这才睡着的。后来的事,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现在醒来。外面的雨还在哗哗地下着,看不出是上午还是下午,也猜不到在约是几点了。可是……可是……,刘遨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会这么头疼?为什么睡这么死?关键是——刘遨伸手到自己的被窝里一划——为什么自己脱得这么光,□□?
刘遨想了半天,不得要领。忽然心里一激灵,赶快下床跑到沙发那里,翻了一下衣服,见钱包原封不动地放在口袋里,拿出来一看,里面的现金证卡一样不少。刘遨愈发摸不到头脑——而且就算摸到头脑了,也是一团浆糊的脑袋——竟直直地站在那里,好像是被梦境魇住了一般。
这时听到房门嗒地一声轻响,司机小张开门走了进来。刘遨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向门口看去。没想小张这一吓比他更加厉害,竟差一点坐到地上。只见总经理□□地站在床尾沙发边上,手里拿着钱包,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里布满通红的血丝,那神情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僵尸一般无二。
刘遨喝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张手足无措地爬起来,嗑嗑绊绊地说:“这个房间有……有两张房卡,我手里有一张,怕敲门打扰到您,就……就开门进来了。总经理,你……你没有事吧?要不,要不我到下边大堂等您。”
刘遨这才回过神来,摆了摆了手:“不必了,你先到外间坐一会儿,我换过衣服咱们就走。外面天气怎么样了?”
小张也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边往外面套间退出去,一边回答:“还在下,大的很。工地上是没办法施工了,公司里上班的人也不多,估计是昨天的活动都累了,今天休息呢。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看到午饭时间了,来接您出去吃饭的。”说到最后几句,人已经退到外间,顺手把卧室房门带上了。
刘遨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内裤缩在被窝的边角。心里一边纳闷,一边迅速穿上内裤,转身走进洗手间去洗漱。到了洗手池旁,却发现早有一套洗漱用品被拆开了包装,包装盒扔在了垃圾蒌里——除了自己之外,这个房间里还进来过别人?再扭头向垃圾蒌里看去,一件东西触目惊心地躺在那里——是一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还留着半袋粘粘的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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