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任刚惊得差一点跳起来,“我们又没有找到他。”
刘清远问:“要是找到呢?就埋了么?”
“埋啦。哥,你就别再问了,就埋在那里,她再也不会挨冻啦。”屋门开了半条缝,阿福像做贼一样地溜了进来,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放在刘清远床边的小桌上,说:“哥,你都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我这是偷偷跑到后厨给你下的面,快吃了吧,吃完就好啦。你这是急火攻心,不是什么大病,吃了就好了。”
刘清远分别盯着阿福和任刚看,一声不吭。两个人被盯得浑身发毛,都低下头,不敢看他。刘清远还是不吭声,支撑着坐起身来,颤抖着端起大碗,拿起放在碗口上的筷子。他实在是饿坏了,脑门上全是虚汗。
这一大碗面吃了三分钟,撑得刘清远直翻白眼,用手抚摸着前胸打饱嗝。打完饱嗝再去喝水,放下水杯又把直直的眼光投向阿福。不过眼光虽然是直直的,但这次不再是怔怔的了,有了些神已归舍的光彩:“你说,你把谁埋了,我儿子吗?”
阿福不像任刚沉得住,真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儿子?刘遨?他不是好好地跟他爷爷奶奶在一起吗?”
任刚伸手摁住阿福的肩膀,把他按到椅子上:“你猪脑子啊!咱哥说的是田田。”
阿福这一惊更是不得了:“你们找到田田了?也把他埋了?”
任刚无奈地摇了摇头:“清哥说对了,这他妈说不清了,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你到底有没有找到田田的下落?”
阿福也摇了摇头:“没有。清哥是跟着我们一起去的啊,我们只找到……她的尸体,没有找到田田。”
刘清远忽然开口:“那你怎么说埋了?”
阿福一下子掉进云里雾里:“我啥时候说了?”
“就刚才,你端着面进门的时候。“
“我说的不是田田啊。进门的时候听到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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