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侥幸,故意装迷糊:“你说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阿福说:“□□娘的,就你这点胆子,还敢去老虎嘴里拔牙哩!老子索性再告诉你明白一点……”忽然蹲下身去,凑在张志和耳边轻声问,“那你知道常燕跟常主任是什么关系吗?你又知道常燕的丈夫是什么人物吗?小子,到这个时候,你还敢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子看你这条小命,是活到头了。”
说完慢慢站起身来,向着旁边的瘦子轻轻一挥手。那瘦子立刻兴奋起来,从腰里抽出一把二尺长的砍刀,一步步地蹭到张志和身前。
张志和的身体抖得就像狂风中的树叶,嘶声叫着:“你……你们要干什么?杀了我,省团里和上边的人要是追查下来,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救命啊,救命!”尖叫声划破夜空,在狭窄的胡同里回荡。
“吱呀”一声,胡同里一扇大门被打开了,伸出一个男人的头来:“这么晚了,是谁在胡同里闹事?”话还没有落音,一道白光飞了过来,嘭地扎在大门上,离耳边只有三寸。两个黑影踱了过来,其中一个低声威胁:“滚回去睡觉,别管闲事!”那颗伸出来的头一抖,悄无声息地缩回去了。
阿福阴阴地笑了:“小子,你倒是挺有劲头的,还敢喊人。上面来查?像你这种东西,死上十个八个的也惊动不了中央□□小组吧?援朝,把他舌头先割下来,让他再叫。”那个瘦子低声应着,砍刀已伸到张志和下巴底下。
张志和彻底垮了:“我不叫,不敢叫了。你们说吧,想把我怎么样?只要留我一条命就行,求求各位爷爷了。”
阿福接过瘦子手里的砍刀,刀刃贴着张志和的脸颊:“小子,老子告诉你,你这叫自作自受。你放心,老子也不要你的命,你只要在这上面签个名,再按个手印,就放了你。”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纸,再掏出一支钢笔,递到张志和眼前。
张志和哆嗦成一团,但还是问了一句:“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阿福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是你答应今后不再骚扰常燕的保证书。”
张志和把头点的像鸡啄米一般:“那好,我签,我签。”一把抓过那张信纸(纸上能看出写着一些字的,但根本看不清内容,只隐约能看到红色的抬头,好像就是京剧团里常用的公文纸),铺展在自己膝头上。
阿福拧开钢笔帽,甩了两下,递给张志和:“签在右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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