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刘清远点燃一颗香烟,看着满足而幸福的妻子说:“和你搭戏的那个张志和,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么。”
常燕惊得差点坐起来,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恐惧地盯着自己的丈夫。
张志和从剧团里出来,心里想:“今天常燕回家也好,正好自己也该回家报个到了。毕竟老婆一个人在家带着孩子,还要照顾生病的老爹,而且还要去上班,没有对不住自己的地方。”想着常燕那雪白的肌肤和充满弹性的身体,他的心里很惬意,骑在自行车上左右摇晃着,嘴里吹着口哨,那样子就像是正骑在常燕身上一样,满脑子浮想连翩。
刚刚拐过一个巷子口,张志和看到墙角的黑影中立着几个大汉,一双双眼睛在冬夜里闪着寒光。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正想加快速度冲过去,却猛然听到自己脑袋上“嘭”地一声钝响,一下子就从车座上摔了下来。
张志和还没有从想入非非中挣脱开来,就进入一片混沌状态。眼前一会儿金花银花开放,一会儿繁星满天,一会儿却又像是坠入万丈深渊,睁眼不见五指。好不容易爬出深谷,正在云里雾里地向上爬行,即被天空中兜头一阵倾盆大雨浇来,无有躲处。奇怪的是,那雨点竟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而且还是热乎乎地。张志和激灵了一下,忽然回到现实中来——现实是自己彩排完戏后正骑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一闷棍,跌倒在巷子里了。
张志和想透这一点,张嘴就要喊叫,却感觉一股臭烘烘的热流顺嘴而下。睁开眼一看,却见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双手把着□□的那东西向自己脸上撒尿。
那撒尿的人见地下这人睁开了眼睛,倒是被吓了一跳,麻利地把家伙什子收到□□里去,回头轻叫:“福哥,这家伙醒过来了。”
一个粗壮的身影从墙根下踱了出来,低头看着地下的张志和:“醒了?这小子黑更半夜地骑着辆车子在胡同里跑,嘴里还得意地吹着口哨,我看这车子八成是偷来的。弟兄们,我们要好好地揍他一顿,然后送到革委会去。”
张志和努力把脑袋向旁边扭去,吐出嘴里的尿水,含混不清地说:“你们是什么人?我是李玉和,是伟大旗手□□同志的人。你们这样做,会……”
“放屁,就你这样一个偷车贼,破坏□□伟大成果的反动分子黑五类,还敢说是□□同志的人?去你娘的!”旁边一个瘦子一边骂着,一边抡开脚上的大头鞋,狠狠地踢了两脚。第一脚下去,张志和嘴角开裂,吐出两颗后槽牙;第二脚下去,张志和只觉左肩剧痛,伴随着“嘎吧”一声,估计是肩胛骨被踢裂了。
“革……革命小将,不要打,不要打!有……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张志和知道这次是碰上了茬子,不敢再充好汉了。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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