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埔心极力忍着,保持最后的体面,艰难道:“晏央……你做得这么绝……就不怕我出去以后……直接弄死你吗?”
到这种地步,还是在用趾高气扬的语气说话。
柒柒眼中闪过杀意:“那也得你有命出去才行。”
金埔心骤然一惊,表情惊疑不定,似乎是在辨别她这句话里有几分真。
五分钟后,他忍到了极限,脸上冷汗直冒,嘶吼道:“让我……去厕所……”
话音未落,黄色的浊物便突破封锁,从后穴中喷射出来,溅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恶心的印记。
前面勃起的性器也随之崩溃,先是“噗噗”冒出浓白的精液,接着呲出淡黄色的尿液。
柒柒眼疾手快,迅速将不断喷发的肉茎按住,对准上方,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狂叫声里,浇了他一脸。
腥臊恶臭的气味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蔓延开来,中人欲呕。
柒柒面色不变,拍了拍手掌,问:“金叔叔,自己的尿好不好喝?”
男人此刻看她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变为恐惧,喃喃道:“你……你疯了……”
柒柒冷哼道:“我再疯也没有你疯,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盯上我?”
在男人回答之前,她已经抢先道:“原因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看我年幼无知,无亲无故,就算玩残玩死了,也没有人会寻根究底,帮我讨个公道。”
“可是——”她又举起了针筒,去吸另一管液体,睫毛低垂,神色阴戾,“凭什么啊?”
“凭什么我就活该被你们玩弄,被你们轻贱,被你们肆意伤害?凭什么我就不能还手,不能报复?”
她知道,即便她逃出去报警,也未必能有什么结果。
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们,十有八九会反复问起她被性侵的细节,用暧昧古怪的表情。
而金埔心呢,最多被拘留几天,便会有行为有素的律师出面,威逼利诱,劝她私了。
就算她能扛住那些或光明正大或阴暗诡谲的手段,成功把他关进监狱,也无非判个几年罢了,实在难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可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相比起运用法律手段,还是更推崇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明明是软萌可爱的外表,却带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感。
金埔心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害怕,急急道:“晏央,晏央,你听我说,我们何必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
他努力搜索合适的用词,尽量放缓声调:“晏央,我承认我的手段过激,伤害到了你,对不起,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的缘故!”
“喜欢?”柒柒眨了眨眼。
“对!”金埔心连忙接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真的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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