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从博|彩这一块,可以稍微了解一点,”昭昭给她们分析,“我去年跟妈妈学看财报,可以推算的。澳门有一家新开的场子,是美国人投资的,这个人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都有赌|场,04年身价是30亿美元身价,自从澳门开了,短短两年,身价就超过了200亿美元。”
“去年,每小时入账100万美元。”昭昭说。
可想而知,这个生意真是很赚。
半小时后,闲聊的人群各自散开,互相引荐,彼此认识着。
昭昭心情不佳,进到船舱。
这里没人,她坐到沙发上,仰头靠着,看玻璃外的蓝天。玻璃门敞开着,空调和外边热浪对冲着,她左边是徐徐凉风,右臂旁是滚滚热浪。
“不太高兴?”沈策走入,“都快到了,反倒进船舱了?”
“怕他们找我说话,”这是最好的理由,“在女校太久,不习惯和男孩说话了。”
其实就是提不起精神。
“为什么会读女校?”沈策到她面前的吧台旁,杯子递给调酒师。
“那里有几家好的私立,全是教会学校,”昭昭也无奈,“我不想读教会学校,挑来选去只剩下两家,女校这个可以学芭蕾,我妈喜欢。”
沈策点头:“听出来了,你不信他们的教。”
两人从早晨开始,就有点疏远的意思。
现在说话也是,不远不近的。
“这里鸡尾酒都还不错,”最后还是沈策先示好,对她招手,“过来试试。”
昭昭如释重负,走过去:“不喝酒了,饮料行不行?”
“就算你要,也不会给你。喝醉了要胡闹,闹完了——”他一笑,不说了。
昭昭只当没听到。
沈策为她要了不含酒精的鸡尾酒,问调酒师要骰子,和她边玩,边喝。
昭昭一投,就是双四,他不禁笑了:“好手气。”
双四算什么好手气。
调酒师没听懂,最大是双六,不是吗?
“送你的骰子,弄丢没有?”他手臂搭在吧台边沿,同她闲聊。
“没有,”她马上说,“在家里。”
这是一个谎言,她其实随身带过来了。
他没什么太大反应:“还以为你带来了。”
“带骰子干什么?”昭昭假意笑笑,“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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