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当不拘小节。”他转瞬就抛开杂念,这话既是说与她听,更是说服自己。这二十多年,他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想要什么的欲|望,她是他命里注定的克星。
“我的确不是好人,我做这许多,求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何苦这般对我?”他再度靠近,将人困在桌沿处,无法后退。
魏祈宁红着眼眶,避无可避道:“晋王殿下,你我身份悬殊,今日你既已知我的秘密,也该当知晓,我这是掉脑袋的罪,我来此,不过是为了却自己的心事,殿下若真为我好,还请远着我才好。”
赵泽心疼她,更不愿放手,只从身后轻轻搂着她,手上也不敢用力,柔声道:“你有什么心事,非得这般不要命的搏?你说出来,我帮你。”
魏祈宁倚在他怀里只觉宽厚有力,有一瞬恍惚,随即挣开:“那是我的事,你要帮我,便离我远些。”
她说话时,同对待旁人的冷静自持,谦和有礼全然不同,自有一分小女儿的娇俏,令他觉得心里有只猫在挠抓。
“那恐怕不能如你所愿,非得在你身边不可。”他耍赖皮似的,惹得魏祈宁一张白脸涨得通红。
“你的心事到底是什么?替定远侯平反?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当你这般?”他想起过去她言行种种,若有所思道。
魏祈宁不敢再多说,生怕被他挖出自己借尸还魂的秘密,这个秘密当真骇人听闻,谁也不可说。
赵泽也不敢再逼她,只装模作样威胁:“不论如何,你休想再推开我,否则,我将你的秘密抖出去!”望着魏祈宁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舒坦,“走吧,不是要去见林进益吗?”
魏祈宁兔子般通红的眼眶怀疑的瞪他:“你如何知道?难不成,你还跟踪我?”
赵泽失笑摇头:“还真拿我当龌龊小人了?你能想到从林家下手,就不许我也想到?你我这点默契,应当还是有的吧?”
他伸手温柔的替她拭去眼眶边的泪水,柔声道:“乖,别哭,哭得旁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堂堂武状元,面子都没了。”
魏祈宁赌气似的推开他,自己缩到一旁胡乱抹两把脸:“你就是欺负我了!”
赵泽只觉堵在心里的巨石撂下了,心情舒畅得很,长臂一伸,揽着她肩便强拖着出了门。
外头的人看来,他二人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谁能想到,僵了这么多日的殿下和世子,突然又这般熟络了。
……
却说林进益早早等在酒楼里,置办了一桌好酒好菜只等着人来,谁知来的却是俩人。
原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给晋王见礼后,支支吾吾的要给魏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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