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魏祈宁活动完筋骨,正预备熄灯入睡,却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魏大人,睡了吗?”这洪亮的嗓音,一听便是晁瑜。
这间耳房格局小,勉强够放一张大床并一张矮塌,驿丞特意树了张屏风,她睡里头的大床,腊梅睡靠门边的矮塌。
腊梅一个激灵,披上衣服便去开门。魏祈宁躲在屏风后,胡乱披上衣服,低头审视自己,确定无碍才步出。
门外立着两个人,一个是晁瑜,一个居然是赵泽。
腊梅早跪下了,魏祈宁也赶忙行礼。
赵泽的脸在门打开的一瞬便沉了下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用想都该知道在干什么!
他气得心口都疼,绷着脸一言不发。
身旁的晁瑜不知所措,方才他说起魏大人似乎住的不大好,要来瞧瞧时,殿下也主动提起要跟着来看看,怎么到了门口却给人摆起脸色来了?
他纳闷的摸摸脑门,干笑道:“这个,魏大人,听说你住在耳房,我就来瞧瞧,有何需要的尽管说,咱俩老朋友,别见外!”
他又偷偷瞄一眼殿下,瞧那盯着腊梅姑娘嫉妒的眼神,莫不是……想女人了?难道殿下嫉妒魏大人身边有女人伺候,嫌弃自己这个大男人伺候得不好?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怪自己疏忽,懊悔之色怎么也掩不住。
魏祈宁莫名其妙的望着这两人,一个生闷气,一个懊恼,也不知是闹哪一处,只好同晁瑜客套两句:“多谢晁将军挂怀,这屋子没什么不好,且我方才也同毛将军报备过了,明日我们便往运河去,走水路南下,怕是不会同路了。”
她不愿同路,一则是为轻松,二则也是想入南境时,能避开毛毅,悄悄到各大土司领地探查一番,早些分道扬镳,可免去后头惹人猜疑。
赵泽的脸更沉了,原以为白日里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他还当了真。
晁瑜可惜道:“原还想同魏大人做个伴,这下可惜了。我们都是行伍出身,不比魏大人在国子监读过书,同殿下说话能说到一块儿去。”
魏祈宁越发莫名其妙,她何时同赵泽说话能说到一块儿去了?尤其今日,闹得那样不愉快!
“晁将军谬赞,魏某哪里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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