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重开武举?
魏祈宁心中一动,大延武举,只在太|祖时举行过数次,至今已荒废了数十年,如今因南境战事重开武举,岂非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赶紧又差长安去问:“你再去看一看,这武举如何考!”
长安一愣,本来只当个热闹来看,却发现自家少爷听说后,原来病怏怏的脸上都有红光了,顿时来了精神:“少爷若是想知道,一会儿人少了,我取纸笔抄下来。”
魏祈宁按捺住心中激动,点头同意了。若不是她现下双手腿脚还没利索,真恨不得亲自上前查看。
过了约莫两刻,人群渐次散去,长安提着纸笔上前,替魏祈宁将告示抄下,洋洋洒洒近数百字,足足又抄了两刻钟才抄完。
长安只是个小书童,因是乳母亲子,又从小跟着,才有机会学了写字。虽然字不甚好看,魏祈宁却毫不介意,认认真真从头至尾读了三遍,确定理透其中的内容。
今年的武科于八月同文科一道进行,先考策论,选策论优胜者加试武功,武功又分三日考,第一日考弓马与刀剑,第二日考营阵与火器,第三日考兵法与天文地理。
魏祈宁大喜,这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考试!
营阵、火器、兵法与天文地理,均是无需太多体力,更注重技巧的项目,更是她擅长的;而弓马与刀剑,虽对身体力量有些要求,但若运用得当,勤加训练,依靠巧劲取得不差但成绩亦有可能;再说策论,若要与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文科试子比,她大约比不了,但参加武举者,大多数应当是没读过太多书的平头百姓,她有信心胜过这些考生!
不多时,魏祈宁回府,入东院向魏襄和郑氏请安,却见大妹妹魏婉珍也在。
两个人视线一对上,魏婉珍便露出仇视警惕的模样,仿佛随时准备战斗,看得魏祈宁有些好笑。
而魏婉珍对上她暗自含笑的眼神,却不知所措起来,像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无处发泄。她瞪着圆圆的眼睛,无意识摸摸脑袋上留下的一道红痕,躲在郑氏身边,不敢说话。
魏襄许是没听说魏祈宁今日未做功课挨罚的事,说话和颜悦色,就连郑氏都莫名其妙的殷勤三分,没给她挑刺。
魏祈宁起先疑惑,回了西院才知,方才林家已经差人送了不少上好的药材和膏药过来。魏襄和郑氏都爱面子,即便心里看不起林家这样的商户,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不敢教人以为他们虐待了原配嫡子。
宋嬷嬷关上屋门,小心的替魏祈宁卷起裤腿,露出膝盖。昨日罚跪后留下的青紫痕迹仍在,在周边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有些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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