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上去
了,“再说了,你需要表现什么,你是我带去的人,谁敢对你挑三拣四?”
这话说得狂妄却也确实不无道理,舒岑想了会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乐得文星阑大手一挥又带着她和米圆俩人一块去
吃晚饭。
这回米圆本来也不好意思答应的,可文星阑说这里没说完的留晚饭桌上继续说,米圆就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用一副渴望
知识的表情说动了舒岑。
文星阑倒也没带她们俩去让人太有压力的地方,展馆附近找了一家清静的川菜馆子,一壶滚烫的米酒,嘴里关于珠宝以假
乱真的故事和着热辣的川菜,格外下酒。
“现在翡翠玉石这块儿水可深着呢,做的好的假货光凭肉眼根本辨不出来……”
“说起来,文先生您在瑞福担任什么职务啊,感觉您知道的好多啊。”米圆双手捧着酒杯,满是好奇地看着文星阑,似乎
是觉得他亲切得不太像手握重权的那一位。
“我啊,我打杂的。”文星阑手撑着下巴,又瞟了一眼舒岑的反应,“什么都干一点儿,偶尔也拖拖地擦擦桌子什么
的。”
这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准话,舒岑小小地白了他一眼,文星阑立刻朝她咧嘴笑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又开始接上回话说
了。
这种真实的事情自然比大学里老师对书本的诠释更有血有肉得多,舒岑也不知不觉被文星阑的述说带了进去,等到回过神
来的时候看一眼挂钟已经过了九点。
这一顿饭硬生生吃了快三个小时,米圆一看也急了:“怎么办呀,寝室十点要锁门的!”
“我送你们回去。”文星阑闻言爽快地拿起外套去结账,舒岑看米圆脸已经喝得红扑扑的,脚也有点站不稳了,就帮她披
上了外套,主动地让她扶着自己。
结果上了车没多久,米圆还是在后座睡着了。
展馆在律海市的另一头,和律海大学对立在城市两端,舒岑在一个红灯的十字路口看了一眼前面排着的车流,又看了一眼
时间,有些焦虑地给米圆掖了掖衣服。
“你要怕赶不及,我附近有套房你们俩今晚住那?”文星阑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俩人,“你看她也睡成这样
了,你怎么把她弄回寝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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