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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放开了怀抱,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自然和融洽。虽然他们都来自不完满的家庭,但日常中的一个吻,一顿饭,一个小礼物,甚至偶尔的拌嘴都让他们相信,长相厮守是存在的。
大概因为有爱情滋润,罗胜的身体也康复得很快,在南苏丹受过的伤已经不再影响他的工作,于是他开始接受公司调派,要前往海外执行任务。
“这么快就要走吗?”海宁问。
“不快了,我已经休息得太久了,公司现在人手紧缺,我必须得回去。”
他说这话时眉头紧蹙,海宁知道此前他们有一位最得力的资深安全官在非洲执行任务时发生直升机坠机,那个任务本来应该是罗胜的,正因为他受伤不得不回国休养,对方才二话不说代替他去,却发生那样的意外。
海宁也有些郁郁的,可他一转头又坏笑着看她说:“怎么,舍不得我走?是不是最近把你养刁了,每天晚上都馋的很,怕我走了没人能够满足你?”
“你想太多了。”
“说句实话又不会死。”
这回轮到海宁皱眉:“又不是童言无忌的小孩子了,别整天死啊死的挂在嘴边上。”
“那给我给护身符呗!”
“什么护身符?”
罗胜的眼睛往她胸前扫:“原味内衣来一件?”
海宁使劲掐他一把,他才把脸转过去,用手指了指:“听说你涂的这口红叫什么斩男色,来,给我这儿印一个,辟邪。”
海宁好笑,刚要亲,他就换成嘴凑上来,啵的一下把她预备好的吻给抢走。
“我走之前,咱们跟陈嘉木一起吃个饭吧。”
“他回苏城了?”海宁惊异地问。
“是啊,他爸妈还在这里。虽然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浪子,也扛不住他们一天十二道金牌地催。”
“催他干什么?”海宁想到此前自己的遭遇,“不会是催他回来相亲吧?”
罗胜笑了:“谁知道呢!不过就算是,他也有办法化解,这方面他经验丰富,用不着为他担心。”
见海宁不吭声,他神色又渐渐严肃起来,拉住她的手问:“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俩真要结婚,没有婚礼,什么都没有,就一两个最重要的人做见证,你愿意吗?”
他怕是要食言了,曾经信誓旦旦要给她盛大婚礼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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