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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傅年年小朋友——”

傅年年举手:“到!”

“你今年几岁?”

“五!”傅年年伸出两个手掌。

傅钊宁神色毫无波动:“那你真厉害。”

他教育妹妹:“八岁才叫长大,知道吗?”

“啊。”她还有好久才八岁呢。傅年年失落地垮下肩膀。

“……我这样。”傅年年灵机一动,抿住嘴巴,嘴唇抿平成一条线。

傅钊宁依旧嫌弃。

因为家庭关系,那时的傅钊宁窥见了一些人性的复杂,在某些方面十分早熟,但在两性方面仍是愣头青。

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课,他忙,对乱七八糟的事没兴趣了解。

傅钊宁隐隐觉得傅年年提出的要求不对,但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卫生问题。

“不。”

“我这样嘛,就碰一下。”

“不可能。”

傅年年扒住他的肩膀,碰了下他的嘴。

而后飞快跑开,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笑得像偷了油的小老鼠。

哦,还是穿绯色蓬蓬裙的白圆老鼠。

***

亲吻就这么糊里糊涂开始。

起先只是过家家,后来傅钊宁发现用它应付傅年年很管用,和“宝贝”两个字有异曲同工之效,为了让傅年年做一个乖巧懂事认真吃饭不逃课的小朋友,早上出门前兄妹俩会碰嘴。

碰嘴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成为一个日常事件。

他把她带到小学,傅年年长高了,他自己懂的多了,意识到这样不对。

恰好祖父母决定管傅年年学习,傅钊宁把傅年年丢给祖父母。

一开始竟然有点不习惯。

傅钊宁的闲暇时光一直都被傅年年占据,耳边突然清静下来,他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可以做的事,比如喂马,比如擦鞋。

傅钊宁渐渐习惯这种日子,期间见到傅年年两三次,她好像要说什么,又被找到她的家庭教师带回去。

这样过了很久,傅钊宁的马没了。寄养在服务一流的马场,请的最好的兽医,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还是无力回天。

新的马驹到来,他偶尔也去喂,但再没从前的情感。鞋成了傅钊宁所剩无几的爱好。某天,坐在鞋墙旁,拿毛刷清洁球鞋的傅钊宁想起那匹马驹,而后又想起妹妹。

好像很久没看见妹妹了。

最近也没有睡在一起,祖母说要锻炼傅年年自理能力。

这不过是无聊之下可有可无的一个念头,傅钊宁捉住,心血来潮,决定去看看。

他看见七岁的傅年年坐在琴房,姿态优美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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