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跟上去一脚把他蹬趴下,伸手去夺刀,他翻身向我刺来,刀锋划过我额头,我抓住他握刀的手,他屈膝顶我腹部,我痛的松开了手,他推开我再次冲向林娟。
我哆嗦着手捂肚抬头朝林娟喊道:“快进房。”
林娟被点醒忙进房关门。
我摸索着去拿桌上的茶杯茶壶砸向送鱼人,而后摸到什么就砸什么。
大厅内一时乒乓作响。
送鱼人不得不抱头乱窜。
没什么东西可砸时,我抱着沙发上的坐垫挡身去夺刀。
一翻缠斗后刀飞到窗外,我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脖子也被他死死掐住。
男女的力量是很悬殊的,此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而他尚有余力足以掐死我。
求生的意志此刻空前强烈。
我抬腿踢他蛋蛋。
他吃痛松手捂住伤处打滚,我借此踢他几脚又打他眼睛几拳再反掐他脖子。
我已经累的难以动弹,额头上刀口流出的血混合着汗水流入眼中,火辣刺眼,视线一片模糊,以我现在的状态连掐死他的力气都没有,我小声威胁道:“你自己开门走,发誓不回来,不然我立马杀了你。”
送鱼人顾忌脖子上压紧的手,于是一口答应。
我慢慢松开他,他爬起来慢慢挪步走向大门。
突然间他再次回头扑倒我,我恨恨说道:“你出尔反尔。”
“去死吧你。”他恶狠狠扇我一巴掌再重新掐我脖子。
我被一巴掌打的晕乎乎,双手胡乱摸着一片茶杯碎片,用我最后的力气扎向他的眼睛。
“啊!!!”
他痛呼倒向一边,我握紧碎片躺着大口呼吸,等恢复一点力气我抹一把脸上的血翻身去划破他颈动脉。
男人失血过多而亡,我静静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脑子放空又忍不住怨念,林娟就算了,大着肚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可那对夫妇身体健康,居然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这可是专程对付林家来的。
人心冷漠自私至此,令人发指。
我休息够了,一秒都不想停留,艰难站起来开门就走。
带着一身疲惫,我重新出发,途中遇到一列停靠的过山车。
过山车旁有条黑水沟,沟上生长着常绿阔叶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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