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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起身。
小汤很专注地沉浸在试调中,宗信这么突然站起来,他吓得立马叫起来:“啊呀妈呀老大!我又哪儿说错了你别揍我!”
抱头认怂的小汤久久没尝到糖炒栗子的味道,他抬头,眼见着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老大宗信,不知道在他视觉盲区的那一摞文件后对
小美女做了什么,他再看到小美女,人家已经窝在他老大怀中,睡颜恬静。
宗信抱着被他用香薰迷得陷入更深层次睡眠的顾熹,使唤小汤带上顾熹的行李箱,众目睽睽之下,小汤跟诸位兄弟们打的手势不啻哑谜。
唉,情势复杂,回头再解释。
坐在驾驶座上兼职司机的小汤在心中哀嚎,他的老板在后座,美人在怀,他这个苦逼的小主管今天没写完代码,回去加班又没时间约会了
。
顾熹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一间北欧风的卧室中,她按摩额角回忆,这一次没有闻到异香,要怪也只能怪是她自己睡得沉,又莫名其妙被宗
信这头大尾巴狼拐来。
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动弹间顾熹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脚腕处有一冰凉的什物,限制了自己的行动。
竟然是脚铐!
“宗信!”
顾熹咬牙切齿地捶床,她危机感即刻上涌,将自己视作身陷囹圄的囚犯。
上一次被拐,她还能体谅是宗信怕被顾家找到所以才关她,但这一次,他们俩已经是毫无纠葛的过路人,他凭什么铐她?!
顾熹绝不用屈辱的步姿下地。
她操起床头柜上灯罩精致的台灯就狠狠往实木地板上砸。
“砰!”
与台灯同时落地的,还有八角玻璃杯。
卧室门应声开启,宗信这回倒是淡定,顾熹骨子里的泼辣劲他上回已经见识过了。
他踩着满地的支离破碎靠近,顾熹随手拿起床头的相框就朝他丢来。
宗信轻而易举地接住,照片里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他倾身上床前,还带着信步闲庭的淡定,越靠近床上被铐住双脚的少女,他的眸色越沉敛。
“顾熹,”他就像攫住猎物般将她网住,“既然都送上门了,不如就陪我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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