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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从上衣口袋掏出哔卡,“喏。”
宗信又瞄到她的膝头,是赤红的。
他开了条缝侧身出去,行动间总是忍不住夹紧两条腿中间,那团渐次抬头的欲根。
他至今没搞懂,顾熹让他兴起的点在哪里。
但就是,快要忍不住了……
等宗信出去后,顾熹实在忍受不了花唇间的粘腻,她低头用一根指头按了下腿心,所幸打底裤厚实,指尖隐约能闻到春水酸甜的气味,却
没沾湿。
她翘起二郎腿,大腿用力,令内侧的肌肉收拢挤压腿根。还是好痒,好想把手伸进去……顾熹对这种陌生的情愫有些无所适从。
但她必须承认,她对性事好奇,甚至跃跃欲试。
如果对象是宗信的话,虽然刺激又禁忌,但她愿意承担后果。
反正大不了就是被他抛弃,独守空房另觅夫婿嘛——至少顾熹在去景陇找宗信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顾熹有时候会反问那个想要豁出去奉陪到底的自己,值不值?贱不贱?
答案或许是不值的,那这样的自己贱吗?
如果他能喜欢她,哪怕只存了她对他的心思的万分之一,她也会心满意足。
这样不是贱又是什么?
所以顾熹一直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克制不住飞蛾扑火的心甘情愿。
其实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到底如何,尝一尝也无妨。
反正她还年轻,还有大把时光,可以挥霍浪费。
男人嘛,这个不行就换一个。
宗信把顾熹送回家后没有下车,一路上他都在研究商业投资报告,压根没多余的时间跟目光停留在顾熹身上。
顾熹心如明镜,他就算是要逃离顾家,现下也是要将表面工作做足了才行。
宗信变得愈发忙碌起来,回家洗完澡倒头就睡,过了好几天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日子后,老爷子突然临时通知,给他放假半天。
被马修接去婚纱店的宗信揉捏着眉头,他就知道顾股忠没那么好心——
他要陪顾熹拍婚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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