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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

他没有屈服于齐小姐，却还是成为了另一个人的玩具。

21

她抱怨自己在交往中的不尽责。

玩具对金主还要尽什么责么？

而且她对他的喜欢，是她这个年纪对以他为蓝本的幻想人物的痴迷，还是对不费吹灰之力掌控一个玩具的爱不释手？

或许可以送些礼物，但是他们几乎差了十岁，他不清楚这个年龄段的女生喜欢什么。

他挑选了一条合适课代表的项链送给她，被拒绝退回了。

他隐隐搞懂了。

金主不需要玩具的金钱与礼物，她需要的是他顺从她、身心都臣服于她的态度。

22

自从搞懂了金主的需求，沈曦对症下药，金主果然高兴了很多。

他们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但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金主还没成年是一个方面。

另一个方面，人的第一次性爱对象总是特殊的。

他不想再特殊了。

23

照沈曦的预计，两个月的“交往”就会如此平稳地过下去。

却被追过来的齐小姐打破了。

她甩出了他和课代表的亲密照，以此来威胁他。

他很可能会再丢掉一份工作，并且声名狼藉。

他很愤怒，很疲惫。

有一瞬间，他想，难道从此以后就要不停如此了吗？

屈服于齐小姐和臣服于课代表，也没什么不同吧。

不，当然不同。

两个月之后，他还清了父亲的赌债，会所的合同也到期了。

他会是一个清白的、自由的、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的人。

绝不能屈服于齐小姐。

24

沈曦一直知道自己的课代表很有钱，没想到她的来头也很大。

她赶走了齐小姐，并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齐小姐可能再也不会来纠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