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还是得当面说清为好!于是她给周嘉远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
焦飞飞倒没有周嘉远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她甚至打扮的比平时更为美丽精致——完美的妆容;蜷曲的金色长发;樱粉色洛丽塔连衣裙……
就像个洋娃娃一样。
焦母没收了她的手机,她整日就在房里捣鼓自己。这会儿她正坐在梳妆台前,百无聊赖地数着口红架上琳琅满目的口红。
“飞飞!”焦母沉着脸喊了焦飞飞一声。
“又怎么了?”焦飞飞懒懒地应着,眼皮都没抬一下。
焦母走上前,周嘉远跟着走了过去。
焦飞飞本以为母亲来是为了每日例行的说教,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哪能在意。可,这次除了母亲,好像还有其他人呢。
她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了。
她眼角余光一瞥,咦,是周嘉远?
说起来周嘉远帮了她不少忙,她也说到做到,公司全权交给他,不干涉半分。他们算是互惠互利,两不相欠的。
周嘉远这会过来,怕不是他自己的意愿,多半是母亲让他来的。来做什么呢?当说客?
焦飞飞当着母亲的面不留痕迹的和周嘉远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从周嘉远的眼睛里读出:他也并不清楚状况。
焦飞飞收回视线,继续盯着面前的口红,心事满满。
焦母被焦飞飞这态度气到了,她为她操碎了心,愁白了发,她倒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散漫样!
事实上,焦飞飞每天都不好受,她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被锁在房间里的她拼命给自己找事做——看电视、看小说、化妆、打理头发……虽说做什么都会分神,但好歹分散了那么一丁点儿注意力,让她可以不用那么难受。
天知道她有多想余珂,离开余珂的两天里,她感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快在太阳无情的炙烤下死掉了。
余珂说过,三天之内,会过来带她走的。明天就是第三天了,
焦飞飞已经想好了。
余珂来,她就跟她一起走。
余珂不来,她就自杀。
“飞飞!你就不能听妈一句劝吗?你执意这样下去,对得起我们,对得起小远吗?”
焦母已经和周嘉远说过焦飞飞的事了,周嘉远表现的很惊讶,正是周嘉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