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陈北才会重用你。”
“这都是你的推测。”
元染手指用力,近乎钳住他的肩,武娄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陈北死缓,你却只关了几年就放出来,”元染曼声说,“是成星剑在背后出的力。”
武娄连抽冷气,“……不,不是,我跟他没有联系。”
“是吗,”元染轻笑,“那你一定不知道,当年的丁止戈其实没死。”
武娄肩上的疼得刻骨,被他以激脱口而出,“怎么可能?阿成拍了照片,骨头都摔烂了——”
元染手一松,“……是么。”
肩上的疼痛缓解,武娄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被套了话,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阿元!你别多事……我是为了你好,成星剑早不是当年的阿成了。”
“为我好,”元染松着袖口的扣子,缓步走到他身前,弯下腰,与他四目相对,“当年你让人对我说‘南叔找你’的时候,也是为我好,对吧?”
语气阴沉,眼里满是戾色。
武娄浑身一个激灵,不寒而栗。
可元染并没有动一根手指,只是像审视猎物般冷冷盯了他许久,就直起身,往外走去。
许暮追上前,“染爷你不揍他?”
“嫌脏。”元染边往外走,边说。
“那怎么处理他?”
元染沉默了两秒,“丢这儿,会有人来找他。”
轻飘飘的语气随风传进武娄耳中,他一阵心悸,宁可被狠狠揍一顿,也好过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会有人来……什么人?
“放我出去!元染你这个疯子!放我出去!”
*** ***
因为即将被调往云贵,颜梁淮难得赋闲在家,正收拾行李的时候意外接到元染的电话。
两人约在离他家不远的街心公园——话不投机半句多,连咖啡店、茶楼都省了。
“录音笔,”颜梁淮看着对方手里的笔,“是什么?”
元染把笔递给他。
颜梁淮听完录音笔里的对话,眉头深锁,“……说话的是谁?”
“武娄。”元染简单地说,“之前陈北身边的人。”
颜梁淮颔首,“有点印象。成星剑是谁?”
“陈北身边的老人,”元染冷笑,“现在应该都管他叫一声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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