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上。
大佬们接连站起来，使不得使不得，邵总敬的酒谁敢喝。
邵其深突然一笑，“今天陪太太，不喝酒。”
他手略过酒杯，去拿了旁边的木筷，不再在意众人的反应，转头轻声问邵灼清，“想吃哪个？”
王老板摸了把虚汗，把被这一系列惊了一下忘了反应的周盛川拉了出去，“大家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包厢，拉周盛川到没人的地方，“盛川，我知道你是个大明星，本事也大，没人敢忤逆你，都要顺着你。”
周盛川呼吸一滞，看向王老板。
王老板眼里闪过无奈，“但在这个包厢里，有些话你不能乱讲。”
王老板简单提点完，再看一眼周盛川就立马离开了。
周盛川独自站了一会，沉着一张脸回去。
何水在里面坐着对商业大佬互相讲的话一句也听不懂，但也发现，众人对邵导的先生有意无意都在捧着，说几句就去看他的反应。
而邵导先生的表情却是不咸不淡，不表态，一边听着，一边又像在片场一样，熟稔伺候着邵灼清。
待周盛川回来，何水才回过神，凑到周盛川耳边小声讲，“盛川，要不然我们离开吧。”
周盛川不言不语，盯向邵其深。
邵其深无视周盛川的目光，从侍者手中接过来一杯温热正好的水，放在邵灼清手中后，擦了擦自己的手，“齐总的提案，我倒是比较感兴趣，事后和程力联系吧。”
这顿饭其实刚开了局没多久，但邵灼清吃好以后，邵其深也没了要待下去的必要，今天主要不是来谈生意。
他起身接过侍者手中的外套和邵灼清的包，把她的手牵起来。
众人也跟着站起来，齐总凑过去，恭敬礼貌，“期待合作。”
周盛川依旧坐着，何水直接随着别人的动作，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拉了拉周盛川，周盛川没动。
在邵其深走过他时，悠悠出声，“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
邵其深没说话，邵灼清拉住他停下。
教你做人，周影帝。
“企业家。”她似笑非笑地瞟了周盛川一眼。
二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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