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灼清虽然现在是十七岁的模样,但经过上辈子血雨腥风般的职场洗礼,对于眼前只有十七岁的邵其深想得什么,她大致能猜出来几分。
十七岁,虽然冷淡,但终究还是有一些小孩子心性。
邵灼清被偶露下来的一缕光刺得眯了眯眼,她有轻微的近视,眯眼之后把邵其深瞧得更加清楚。
男性激素疯长的年纪,他不像大多数高中理科男一样连胡子都顾不得修,下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留的胡茬,头发不是很长,垂到额间一些,干净分明,在斑驳光下,黑发渡上一层别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白净,但又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模样。
处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分界线,看他的外表,对二十七岁的邵灼清来说,还是嫩的,但眼神里的疏离冷漠又像在告诉他人,不要把他当作小男孩了。
如果是其他女生,大概就这样还来不及多看几眼就被他吓跑了。
但邵灼清不怕啊。
连同上辈子没仔细打量过的份这一会儿全看了过来,她弟弟,又酷又帅。
和她一样。
邵灼清的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好。
将手中的果汁往他眼前一递,“牙疼,新杯子,给你了。”
寥寥几个字,把能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
邵其深淡淡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过去。
似乎犹豫了一下,向她开口,声音虽然寡淡,但声线却十分好听,像闷热的夏中抚过耳边一丝清风,“谢谢。”
很酷,但又有点乖。
邵灼清挑了挑眉,没再说话,从他面前走过去。
邵其深还留在原地,大掌轻轻松松地就握住了小巧的瓶身。
他朝邵灼清的背影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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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说。
比如,下午,邵灼清的牙就开始疼了。
祝艺和纪梦在她面前还故意说着怎么给邵其深下绊子的招数。
邵灼清捂住了半侧脸,祝艺和纪梦看了看她的脸色,就立马不再谈论邵其深。
关切地凑到邵灼清面前,“灼清,你怎么了?”
“头疼。”邵灼清听她们出的馊主意听得头疼。
头疼怎么捂着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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