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背好了吗?”
邵其深不回答。
邵灼清也没有回答。
校长试探性地问,“都没有背?”
那可不。
邵灼清如果重回一世还靠背稿子发言,那真侮辱了她上辈子的职业生涯,信手捏来的东西还需要她浪费精力?
都没有背,但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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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容纳几千人的大礼堂里,学生们把校服穿的服服帖帖,按照顺序依次入场。
几个负责的老师在和邵灼清和邵其深商量着,“你看,校长拿了稿子。”
“副校长也拿了稿子。”
“高一年级主任也拿了稿子。”
他们背不下来。
“高一新生代表因为紧张,也拿了稿子。”
“所以,为了一致,你们也拿份稿子吧,看不看是其次。”
主要是为了不要让他们的优秀打击到背了半个月的稿子的新生小学弟。
“唔,那给我一张白纸吧。”邵灼清从旁边站的主持人手里抽出了一张白纸。
邵其深紧随其后。
两个人各自掂着一张白纸,在小学弟后面排队等候上场。
近视八百度的小学弟揉了揉眼,还是看清楚了一个字都没有的两个人手中的白纸。
一张小脸立马惨白惨白的,在年级主任发表完讲话后,抖着腿上了台。
后台入口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邵灼清掂起西瓜汁小酌了一口,清甜的味道在狭小的空气里飘荡。
新生小学弟发表个话磕磕绊绊讲了要二十分钟。
邵灼清站的腿酸,但仍旧挺直了脊背,丝毫没动地方,只不过把整杯西瓜汁都喝光了。
邵其深瞟了她一眼,邵灼清也瞟了一眼这位她异父异母的弟弟,“你先上?”
邵其深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小学鸡终于下来,双眼变得澄清明亮,一副劫后重生的模样,年纪小,看不出来邵灼清不好相处,终于放松下来,敢和漂亮小姐姐搭话,“学姐,你觉得我哪里发挥的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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