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无语的站直身子,“属下也不知道。只是似乎是秦将军与陛下之间谈了一整夜, 再出来时秦将军手中拿着一封圣旨。”
谢渺皱了皱眉,“就这样?”
朱飞良站的笔直,闻言点了点下颚, “就这样。”
他五官方正,本就是严肃的长相,此时刻意正经起来,倒是有些骇人。
“主子什么时候才能养好伤?属下瞧着您气色很是不错。”朱飞良目不斜视,淡淡开口。
“此事不急。”谢渺仰起头,笑笑道:“况且没了我,你不是也做的很好吗?”
谢渺的笑着实有些灿烂,朱飞良认识谢渺多年,从未在对方脸上见到过这种笑。
此时见了,难免有些不自在。
“我听宋石说,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比平时老实多了。”谢渺抬起眼,促狭的看着他,顺手将桌上的茶递过去:“坐下再说话。”
朱飞良板着脸,没接茶,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站着:“所以主子是不回去了吗?”
听着门外响起的咕噜咕噜声,谢渺眉开眼笑的将门拉的大开,无视朱飞良,直接将轮椅上的人抱了起来。
“醒了?”谢渺低声问。
朱飞良别过头,不欲再看这一幕。
只是道:“主子这样太荒唐了。”
沉迷美色,不务正业。
江姝伸出手,将谢渺推开一些,看着朱飞良有些尴尬:“朱大人。”
谢渺顺从的将她放下,走到朱飞良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
朱飞良瞪着他:“主子究竟什么时候回去?”
谢渺无言,将朱飞良没接的那杯茶饮下。
“主子。”朱飞良沉声道。
谢渺抬眼,叹了口气:“飞良,东厂有你坐镇挺好的。”
“属下不想……”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渺打断:“印章都给你了,还不想接吗?”
朱飞良一噎,只好去瞪江姝。
后者目光冷冷的回视着他。
坐在轮椅上,连动作都没有换一下,无惧无畏。
“属下等着主子回来。”朱飞良抱拳,愤愤瞪了一眼轮椅上的人,像是一拳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没有任何的效果。
谢渺近来着实荒唐了。
待在家里沉迷于温柔乡,诸事不管。
待朱飞良走后,江姝仍是看着他的背影,像是出了神一般。
谢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姝没有丝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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