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似乎……仍有疑虑。”朱飞良忐忑道。
谢渺笑着摇头,重新将印章放到他手上。
他并非有疑虑,就是有,也并非是放不下手中的这枚代表着权势的印章。
“收好。”谢渺道。
——
谢渺出东厂的时候身上已是酸痛的不成样子,洪兴怀说的果然不错,他的确……不适合剧烈运动。
上马车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腿都在抖。
方才在朱飞良他们面前,只是在强撑着颜面罢了。
这一跤摔得不偏不倚,恰巧外衫下摆勾烂了。
小桂子只听到“嘶”的一声,谢渺冷哼着拉开帘子,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被撕烂的那处。
活像是谁得罪了他。
小桂子倒吸一口凉气,讨好道:“督公今日身子可有不适?听闻督公今日威风得很呢。”
谢渺不搭理他,仍旧是盯着被撕烂的那处。
这衣衫当真布料这么差?随便一撕,就烂掉了。
他拉开帘子,一言不发的看着马车外。
周身的气场凌厉,明显十分不开心。
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往泽阳街的那一条路不怎么繁华,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谢渺想不通为什么洪兴华会选这样一处地方住,既偏僻又荒凉。
唯一的好处就是安全,贼也摸不来这儿。
他踏进院子里的时候脸色仍旧不太好,小桂子跟在他身后唉声叹气。
洪兴怀这一处简陋,有时天气好的时候还会直接在院子里搭个桌子围在一起吃饭。
江姝低着头,任由洪兴怀磨烂了嘴皮子也不肯动一下筷子。
“丫头,你等他有什么用?他说不定早就在外头吃过了!”洪兴怀恼了,将碗重重一放,摆出长辈的架子:“秦雨,你劝劝你家小姐。”
秦雨缩头站在一边,并不敢和江姝说话。
直到院前响起一阵脚步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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