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样乱扣帽子, 怕是真的不想在朝堂上多待呀?”
谢渺摇着头, 一副惋惜的样子, 手心处却忽然起了冷汗。纵使他保护的再如何滴水不漏,也难保秦家不会半路使出什么阴邪的招数。
“督公当真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秦将军?”凌楚渊稳下心神,笑问谢渺, “秦将军此人虽说行事正派,但督公当真就以为,对于毁了自己儿子一生的仇人, 秦将军真的会不去介怀?”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煞有介事道:“原来督公当真如我所想,冷血冷心啊——弃自己亲妹妹于不顾,甚至现在罔顾妻子的性命?”
谢渺冷眼看着他,冷淡道:“我妹妹离开的原因,殿下应当比我更清楚。她一腔心思都放在了殿下身上,可是殿下却……”勾结邻国,到处招蜂引蝶。
谢渺冷哼,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到处勾搭无知女子。这样的人也配说他?
“督公说笑了。乔姑娘……的事,可是与我无关。”凌楚渊低声道:“那夜乔姑娘想着给我下药,可是最后却被人识破。”
谢渺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目光阴鸷。
“不过——本殿宽宏大量,原谅了她,不曾想她那般的小女儿心性,不过是警告了她几句,她就跑了。”凌楚渊咂砸摇头,“曾听闻谢老先生品德高尚,高风亮节,是这世间难得的正直君子,不曾想其儿女却是这般的……”
谢渺重重的拿起手中的茶杯,朝凌楚渊掷去,后者未料到他会这般举动,一时不察一身衣衫被茶水沾湿,瓷制茶杯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碎片朝四周溅起。
他伸手理了理外袍,神色自然的笑道:“原来督公这般的——没有教养。”
谢渺冷笑,“殿下还是注意自己吧,别到时候火烧后/庭自顾不暇,有这闲心关系别人的家事,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喂饱你身后的那几匹狼。”
凌楚渊难得发了火气,怒目而视:“你……!”
“殿下当真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旁人就半点都不知晓吗?”谢渺背着手,走到他身边,顺手拿起案桌上的印章,递到他面前,轻声笑道:“殿下以为这印章有用?”
凌楚渊怔了怔,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印章上。
谢渺冷笑,出言道:“殿下,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你真以为陛下会这么信任我,将这偌大的权利交在我一个人身上?没有陛下的印章,就算是东厂,也难以独立执行任何事情。”
凌楚渊目光愣。
“不知殿下是否知道,圣/祖皇帝创立东厂的本意是什么?”
凌楚渊摇头。
有些事情,除了储君,旁人都没有任何资格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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