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之后瞬间慌乱了起来。
“很……疼吗？”她的声音都发着颤，“我……”
谢渺还在摇头苦笑着，江姝就直接拉开他的手，低下头就想看。
他动作一僵，下意识的将她的脑袋按住。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能听到那里一下一下的跳动。
“别看了。”谢渺说，“说疼是骗你的，一点都不……”
他说着江姝的手往被子下面点了点，指尖触在缠着纱布的地方，仰起头好奇的问：“真的不疼？”
谢渺喉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握住她的手就说：“……不疼。”
他眉头紧紧皱着，明显是在说谎。
江姝挣开他的手，用力按了下去：“真的不疼？”
谢渺都快哭出来了。
但怕她哭，还是紧着嗓子说：“真的，不疼。”
江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眼眶几乎在他说出的瞬间就红了，她脸上是谢渺从未见过的悲伤。
垂着头，小声安慰着他：“没关系的。”
谢渺懵了一瞬。
搞不懂江姝究竟在想什么。
“渺渺。”江姝忽然喊他。
谢渺下意识的嗯了一声，视线停在她身上：“怎么了？”
她声音低低的，小脸上满是坚决：“你的下半身，可能要废掉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伺候你的起居的。”
她这话说完后，谢渺默了很久。
“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会学着照顾你的。”江姝说着说着，像是溃不成军一般的捂着脸哭出了声：“我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的……”
谢渺哭笑不得的揽着趴在他胸膛上的人，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肌肤上。
他的心却一下子比蜜还要甜。
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谢渺抑制不住，低低沉沉的笑出了声。
江姝紧紧抱着他，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像是生怕他跑掉。
他有些为难的看着那颗黑色的小脑袋。
他说疼，江姝哭的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他说不疼，江姝还是哭，哭的更伤心。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姝儿。”趴着的那颗脑袋闻声抬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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