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继母对她的态度甚至带上了几分的谄媚,不必多想也知道是因着谢渺的原因。
人心皆是这般,在高处时便总有一堆的人想着去巴结,稍有不慎,跌入深渊,便是爬也爬不起来了。
但谢渺这般大张旗鼓的娶她,着实有些……铺张了。
秦雨乖顺的走到她身边,力道适中的揉捏起了江姝的肩。
“姐姐可在?”
屋外响起明媚的少女声,与江姝截然不同,就连嗓音都透着一股阳光的味道,一听便知是自小娇宠无忧无虑长大的。
还未等江姝答话,江苏玉便带着侍女施施然的进了房内。
不大的房间,布置得很是朴素,只是……桌上那堆礼物,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江苏玉今日一身鹅黄色抹胸衣衫,衬得一张如玉脸庞愈发明艳动人,一脸病容的江姝与之相比,便显得有些失色。
瞧见江姝在盛夏还搭在腿上的毯子,因着年代久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是一片灰白,江苏玉眼底染上笑意。
亲亲热热的坐到江姝身边,“姐姐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呀,玉儿可是好些日子都没有见过姐姐了。”瞥了一眼江姝的腿,江苏玉福至心灵一般地道:“呀,是玉儿忘记了,姐姐腿脚不便,只能在这院中,倒是玉儿疏忽了。”
秦雨看着江姝不动声色的面容,忍不住替江苏玉捏了一把冷汗,自家小姐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呀。
见江姝不答话,只是继续做着手上的活,江苏玉凑近,佯作诧异道:“呀!姐姐在绣什么呀,怎的针脚这般粗糙?”
江姝忽而笑了,瞥了江苏玉一眼,“我自小未学过这些,自然不像玉儿。”
声音清澈,带着淡淡的疏离感,却是没有发怒。
江苏玉皱了皱眉,“你是在做嫁衣么?这些东西娘亲都会替你准备的,你难道还怕娘亲准备的不好?”又嫌弃似的瞥了一眼江姝手中未成形的布料,“况且你绣成这个样子,如何与府中最好的绣娘相比?届时穿出去,丢的是我江府的颜面。”
何止是嫁衣,娘亲近些日子可是将江府内最好的东西都给了这个小瘸子呀。
想到这些,江苏玉不快的夺过了江姝手上的东西,“你就别绣啦,省的到时候给我江府丢人!”
江姝不肯,手中的针一时直直地刺进江苏玉的手中。
一时血珠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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