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筠溪有些头疼,“能把甜吃成这样,我看他这个人就够谜的。”
隋君清没忍住轻笑,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找个医师探出毛病再对症下药吧。”
邓筠溪轻微的啊了一声,“我哥这么要面子,怎么可能乖乖看病,不行,明天我要跟爹爹说说。”
“……”
辗转反侧,风雨声声窃入梦。
邓筠溪在早上用完餐后就大刀阔斧的拉着邓即远去说悄悄话,问他邓如衡的事情。邓即远闻言,面色有些吃惊。
“所以爹爹真的从来没尝过哥哥做的甜点?”邓筠溪忽而问道。
邓即远面色严肃,摇摇头,“我都说过了我的饮食必须严谨规律所以怎么可能会沾这些。”
“……”邓筠溪无语了一阵,耐住了吐槽的欲/望而继续说道,“那你知道哥哥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甜点的吗?”
邓即远半仰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缓慢的摇头,语气复杂,“我常年驻扎在营外,这些年一直以来都不与你们有多亲密,虽说你哥有事也随我驻扎在营外,可是也不能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邓筠溪咬唇,听完这句话后脸看邓即远的目光都满是悲痛,看的邓即远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她忽然捂住心口作一副伤心状,“没想到我竟然是你们可有可无的亲人,你们俩居然一声不吭就驻扎咋营外让我独守空府。”
邓即远:“……”
“行了我不说了,反正哥哥这情况你要上点心,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但只要是病,早点治的话准没错。”邓筠溪恢复严肃的样子,一板一眼道。
邓即远:“……”
“我会上心的,唉。”邓即远叹了一口气。
两人悄悄话说的有些长,邓如衡都看不过去,靠在椅背上,双腿点地一直,前面两个桌腿跟着轻微抬起了一段距离,他微微仰头,扬声道,“你们父女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邓即远‘嗨’一声,“是悄悄话还能跟你讲吗?”
邓筠溪扑哧一笑。
因为朝廷上事挺多了,隋君清这次小住一晚,今个儿晨用完早餐也得回去批公文,邓即远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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