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如贯珠,清脆悠扬。
闻言,国君便将眼尾一扬,语气有些歉意,“今早急匆匆诏你入宫,倒是对不起你俩了。”
隋君清微动薄唇,还没发出字音,倒听到国君朗声对着外面道,“让溪儿进来。”
此时国君模样,倒看起来精神多了,可是看着他微弯的背脊,隋君清心中还是有些复杂。
门‘咯吱’一响,应声而开,邓筠溪礼数周到的对开门的侍卫道了声谢,便跨步进来了。
小姑娘已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以往散在胸前肩后的青丝尽数盘在脑后,梳了个好看的鬓,发间别有簪子银钗,垂落下来的银贝链珠相互撞击时,总会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在一片风雨声当中,依稀朦胧,如梦。
隋君清回头见她,似乎是来的步子有些快,她现在还在微喘着气,一张悄脸白里透红的,怪惹人疼怜,隋君清朝她招揽了下手,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神色是有多柔和。
见她手里还攥了把伞,衣摆处还有明显的被雨水溅湿的痕迹,他忽然眉宇一凝。
“溪儿见过国君。”邓筠溪福了福身子,说完后,眼神又不由自主的黏到了隋君清身上。
见状,国君扬声一笑,有些促狭的口吻,“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一会儿不见呢。”
遭到调侃,邓筠溪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到隋君清身边,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继而她听到他问,“你怎么来了,这么大雨。”
听罢,邓筠溪扬了扬自己手中的伞,得意道,“自然是来接你回家啦,我知道裴绝没伞,所以我看着外边下雨,便叫沉姜驾起马车送我入宫,则裴绝我已经让他先回去了。”
隋君清无奈失笑,有些不知要怎么说她才是了。
忽然手上传来微凉的温度,他低下眼睑,看到邓筠溪紧紧的牵住他的手,还恶趣味的挠了挠手心。
两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对聊,国君也不介意,只是看着邓筠溪这张脸,目光恍惚,似乎是透过这张脸而想起记忆深处的女子。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溪儿如今真像你母亲。”国君温声言道,神色柔情。
多次听到国君提起自己的母亲,邓筠溪忽地便摸起了自己的脸,话声迟疑道,“在国君印象中,溪儿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听到这句问话,国君微愣了一会儿,随即才长叹了一声,陷入回忆:
“你母亲……是个很要强的女子,做事有自己的原则,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固执的走下去,不撞南墙不回头,让人十分头疼。”
顿了声,他眼眸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同时,她也是个温柔细腻的女子,总是为别人着想,顾忌别人的感受,很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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