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落井下石平王。可是,谢安姻出现的还真不是个时候。
刚好想到这块,那人张口就说出的话刚好又与这件事相关。
杨知雯低咒了一声,心里鼓鼓的有点怕他。
黑袍子嘴角下压,整个人低气压十足,看起来十分阴沉不善。
“我想听你解释一下,宫宴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不到七天就放假!兴奋的搓搓手
☆、迷雾反间来又去
杨知雯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黑袍男人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听起来有点沉重。
“我……”杨知雯话声迟疑了一下,“我其实只是想整一下平王。”
闻言像是听什么笑话,黑袍男人讥诮的嗤了一声,“整平王整到杀死谢安姻?还划画对方的脸?”
杨知雯眼神躲闪了一瞬,握着拳有点冷漠,知道忽悠不过去。
“川陵侯在朝中地位极高,平王与川陵侯又是亲近关系,你想整平王,就把谢安姻杀了还毁容?朝廷乱成锅中粥,谁也不想触川陵侯的霉头,杀害谢安姻这一事我虽然不反对,毕竟这可以消了他的气焰,可是你不该在宫中,如此明目张胆的杀死她。”黑袍子面色凝重,字句冰冷得像雪天迎面的霜花,“愚蠢。”
杨知雯脸色几分难看,隐在面纱后的嘴唇此刻正紧咬着,似乎是压抑着自己的不快。
“大人不是想要把平王搞垮吗?我这次借着铃铛的事情正好落井下石,是、是那谢安姻,她不识好歹的看完了全部,我的样子也被她看到了,我也不是想要杀她,是她看到了。”杨知雯咬牙切齿道。
“所以你杀了她,还毁容。”黑袍人在‘毁容’两字加重了语气。
月光冷淡,朱红色的宫墙在这一刻显得几分悚然,沉郁的殿影压抑窒息,明明已经是盛暑,可是在这狭小的胡同里,莫名感到阴冷。
杨知雯眸光微寒,似乎回忆当晚的画面,说话完全是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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