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会儿,隋君清不着痕迹的敛了眸眼,看着自己父母那架势,看来是不问到底便誓不罢休了。
长夜漫漫,直到翌日晨,隋君清穿好官袍这会儿正准备去上早朝,谁知,人没出去,倒是先接到“琼雯公主被关入狱中”一事的消息。听着裴绝事无巨细的阐述,他神色不动,似乎对此是意料之中。
他刚将此事交代完没多久,这时外面传来了裴尧的声音。
“闲王到。”
“咯吱——”门被推开,杨知一摇着朱红色的折扇,一脸春风得意,用的是肩头推开门,他一进门,裴绝便自觉的出了去。
“接到消息啦?”杨知一挑眉问道,说话间便撩开衣摆没个正经的一个屁股就坐在椅子上。
隋君清轻嗯了一声,目光平淡毫无起伏。
“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是琼雯,稀奇,真稀奇。”杨知一啧啧几声,折扇一摇,他撑着下颌继续说道,“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做,非要干那些龌龊勾当,不过……早就听闻琼雯是由柳白门拐去抚养长大,柳白门与二哥的关系又这么近,所以以二哥跟她的关系,忽然又觉得她做这些事情也不是不无道理。”
似乎想到什么,杨知一这会有些失神了。
隋君清睨了他一眼,才缓缓的听到他说道:
“昨晚真的是惊险,要不是厉凛初,我看我那小十弟就跟谢安姻一样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都吐出来,说的事情倒是比裴绝更要详细。
那晚月色正浓,月明星晓。早朝听了厉凛初的推测,杨知川也在心里揣测着杨知雯是那凶手的事情,如果说白石溪的放蛇是她为二哥做事的话,那么这一次宫宴的杀害图的什么?如果她还帮二哥做事,那理应知道这位谢安姻可是二哥的小表妹,她不该这样下手。
灯遥说杨知雯放毒蛇咬死谢安姻是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隋大人说杨知雯划画谢安姻的脸兴许是出于嫉妒……难道杨知雯心悦二哥?杨知川忽然面色有几分古怪。不,不可能,从这位公主从坊间被送回来的时候他就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杨知雯明明是对隋大人感兴趣。
那这个女的为嘛要划画谢安姻的脸?单纯的嫉妒?
不过面具上的蛊毒香味与她身上常有的香味相近,而且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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