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琉璃飞蛾灯盏,着越看就越觉精致,漂亮。
门‘咯吱’一声,有人轻轻将它推开,门开了个缝隙,月光倾落,光华冷色。
“我来晚了。”邓筠溪两颊泛着粉红,语气抱歉道。
回过神,沈将离抬头,见她似乎气喘吁吁的样子,“没事,过来坐下吧。”
说完话还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推了一个位置。
邓筠溪嗯嗯应声,提着裙摆就走入房内,沉姜倒没有跟上来,而正在大堂与裴尧一处。
反身将门关上,邓筠溪走到她对面的凳子上就坐了下来,上上次见过沈将离时,她还是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十分虚弱,则昨晚宫宴见过一面,气色好得根本无法将那奄奄一息的样子联想起来。本来想找她叙旧,不过宫宴,这场合也蛮不适合叙旧,所以邓筠溪也就没找她,而是拖到了现在。
叙旧,蛮多旧要叙,因为她对于南修山刺杀及之后发生的事情,是真的蛮好奇的。
“你知道沈千秋吗?”沈将离兀自开了话头,随即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示意她将其饮下。
邓筠溪视线一垂,单手便握上冰凉的茶杯,神色沉思,“沈千秋……这名字,有点熟悉。”
正想着这熟悉是哪来,忽然沈将离就说出了一句让她惊讶的不得了的话。
“他是我生父。”
邓筠溪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感到匪夷所思。
沈将离眸子一暗,情绪难辨,她伸出手小心的摩挲着面前那琉璃飞蛾盏灯,语气清淡,“宋姨原是我母亲生前的贴身丫鬟,母亲生下我便难产而死,我父亲的身份颇为敏感,世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朝廷对他有所忌惮,所以我更不能被暴露。母亲死后,宋姨留在隋府,同着隋老爷隋夫人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并给我捏造了一个假身份,信以为真。”
听到此处,邓筠溪倒抽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想到沈将离还有这一层身份!
只是沈千秋这名字是当真熟稔,可是她这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来。
“虽然我对于这素未谋面的父母很陌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隋夫人,夫人只答父亲是个重义气且实诚的将军,则母亲是个温婉柔顺的姑娘。母亲给我留了一封书信。”她顿了顿,神色迟疑了一下,才道,“……其实父亲出事的时候,那些人因为母亲是西凉人的身份而对她进行猜忌诽谤,暗叠宫的杀手也当夜潜进府内刺杀她,母亲早已料到,便带着宋姨进了密道逃亡。”
邓筠溪认真的听着,突然听道‘暗叠宫’这三个字,灵光一闪,她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那时候杨知川说什么来着,他当时有听到黑袍人与暗叠宫的那人的谈话内容,大致是什么‘第一次我替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第二次我替你除掉你的眼中钉,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沈将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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