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就甩袖出去了,小厮将门关上,她听到邓如衡对着小厮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那门被上了锁。
邓如衡走后,房间陷入了寂静。邓筠溪痛嗷一声,大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并不是因为他将她禁足的事,而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要反对她和隋君清。
双方性格不合,门不当户不对,亲朋好友不给祝福……邓筠溪觉得自己追夫路好艰辛,好漫长。
夜已深,邓筠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意全无,毕竟今夜注定无眠。她哥禁了她足,还派人在门前把守着,然而明日隋君清就要去往灵西县了,嘤。
不得不说,自上次撞破脑袋后,她哥对她是更加严格看守了,生怕她又伤到这痛到那,所以她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邓筠溪惆怅的翻了翻身,怀里抱着自己收拾妥帖的包袱,没敢完全睡着,因为她在等着沉姜来接应她。
说这将军府毕竟是将军府,巡逻守卫自然是严格些。但是,在那天夜里,邓筠溪还是很顺利的逃了出来。
她哥一直以为沉姜出于他部下,对他的命令一定会唯令是从,可惜了,沉姜跟随她邓筠溪那么多年,何况她还比她哥会收买人心呢。
出府后,两人在街上游荡着。
“若是被少爷知道小姐偷偷溜走,定会大发雷霆,届时还会派人将小姐带回去,那之后小姐恐怕……”沉姜眉心一蹙,露出担忧的神色。
邓筠溪却是一脸无所谓,“那我们就不要让他找到就行了,再说了,我哥他也舍不得对我怎么样,倒是沉姜你……”
沉姜立马摇摇头,“沉姜不怕,只要小姐无事便好。”
这句话可是深入她心,太中听了,于是她拍拍她的肩,“其实只要我在灵西县好好的,不惹什么事,我哥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然而沉姜却是更加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她觉得她家小姐不可能不惹什么事。
早已三更半夜,好在邓筠溪有先见之明,打点好后面一切。索性今天偷溜出来后,她还有早已订好的客栈去睡。
而隋府那边。
隋君清在收到国君手谕时,脸色极其不好,握着手谕的五指不断收紧,青筋凸显,显然动怒了。
她邓筠溪当灵西县什么地方,游山玩水吗?想来就来。她邓筠溪又当他隋君清是什么人,游山玩水的结伴?他这是去办公,又不是去玩乐。
国君为何还允她跟来?倘若这娇生惯养的邓大小姐伤到一分半毫,将军那边怎么交代?
隋君清越想越不痛快,这邓筠溪生来就是克她的,以前也是,现在也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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