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撬开的窗户,又道:“你明天记得来给我修窗户插销。”
“好。”
艾斯若走回了卧室,道:“你一直站在阳台上干什么,不嫌冷吗,进来啊。”
杰森看了看自己夹克上的灰尘和硝烟,盔甲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流,而她坐在一片暖融融的光芒深处,看上去纤尘不染。
他莫名的叹了一声,把夹克和盔甲都脱下来扔在了地上,战术手套也去了下来,作战靴也脱掉。
“阿尔弗雷德说让我不要担心,他说你们能解决掉,可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好。”
艾斯若指了指杰森T恤上一大片凝固的血痕:“由此可以想到其他人——阿尔弗雷德还不让我过去帮忙。”
“你去了什么也帮不了,”杰森低声道,“连我都受伤了,更何况是你呢。”
“哇,”艾斯若讽刺而夸张的叹了一声,“你们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就是这么没用。”
“只是不想多一个人受伤,明明我们几个就够了。”
艾斯若“哼”了一声,杰森走过来,弯腰抚了抚她的脸颊。
她一骨碌爬起来站在了床上,于是看上去比杰森高出了一大截,她得意的宣誓般道:“现在你还够得到我吗?”
杰森好笑的道:“够不到够不到,你最高。”
艾斯若一步从床上跨下来,跑到柜子跟前一阵翻翻找找,头也不回道:“T恤脱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而杰森问:“你还专门准备了医药箱?”
“我们之前在棺材路那次受的伤,”艾斯若撩起裤腿向杰森展示了自己依旧没有完全褪下去血疤,“我嫌每次换药的时候要下楼很麻烦,就让阿尔弗雷德给我准备了一个,现在不用伤好的差不多了,药箱就一直留下了。”
她回身,笑眯眯的催促杰森:“快脱快脱。”
杰森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手一伸把沾血的T恤脱掉。
艾斯若小声叹:“哇哦。”
不论是他抬起的手臂还是腰腹,肌肉线条都非常流畅好看,充满了力量却并不夸张,即使大小伤疤遍布丝毫不影响美感。
杰森背过身去,他脊背的靠左肩的位置有一条血口,看上去像是某种利器的划痕,边缘却又是极其不规整,这时候血迹已经干涸在了伤疤周围,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黑红色。
“这是怎么弄得?”艾斯若皱眉问道,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医用棉。
“一种你绝对没有见过但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恶心植物。”杰森声调平平的叙述,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绿螳螂。”
艾斯若嘀咕道:“那还真是怪恶心的……”
她一点一点清洗掉了他背上的血痂,却发现那道手掌长的伤口早就停住了流血,甚至已经开始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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