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无事,那我便先回去喝药了。”
走了两步,东冥忙的唤了声,匆忙的跑过来,“少主,静珂她……到底到底是同您一块儿长大,许是鬼迷了心窍,现在她被关在树牢里也是她应该受着的。只是……”
“父亲可是下令了?”云弈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无非是想求情,很显然他方才去找父亲也是为此,结果不言而喻。
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呵呵……比之封晔的父亲,他倒是称职不少。
东冥紧了紧拳头,颇为无奈,“倒是没有,只是魔族自立而来,哪个被关进树牢的还有活路?”说到此,东冥的眼睛不禁红了些许。
他多年来捧在手上的明珠,现在却在那狭小黑暗的树牢里。
云弈微微挑眉,看来他那父亲还是有所顾虑。毕竟封晔和静珂是领主的儿女,轻易下令免不得让两位领主心生嫌隙。可若是不动,又说不过去,毕竟他们公然给了魔族一个大巴掌,还擅自闯入禁地,能活着出来已经是万幸。
东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云弈,观察他的神色,毕竟他才是这次事端的主角,方才他开口也是厚着脸皮,可也是他唯一的希望,就盼着对方念着小时候青梅竹马的情意,留珂儿一命啊。
“此事父亲定然会公正处理,而我……领主也知道,我擅闯了禁地,现在也是戴罪之身,左右不得其他。”
“这……”
“天色不早,我若是再不回去,那灵鸟可是要同父亲告状了,领主告辞。”他说完便毫不犹豫离开。
东冥站在原地重重的叹气,看来……得去找定央那老家伙商议商议,起码得保住珂儿一条命啊。
回到寝殿,果不其然,灵鸟已经端着药候在那里多时,看见他回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恭敬的将门扇推开,又将药碗放至桌上。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云弈面不改色的将那药一饮而下,只留些药渣在碗底。
灵鸟低着头缓缓摇首,云弈衣袖扫过桌子,“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直到剩下他自己,云弈朝门扇看去,灵鸟的影子打在门扇上格外清晰,一动不动的跟被人施法定住一样。
云弈摇摇头,“当真是多年不变。”
而这边,言姝已经将阴阳草放置好,回来的时候见梵乐那丫头还没有回来,想必还在冰湖玩耍,趁此时间她还得去找一趟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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