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周霓,她眼珠如玻璃般,有细细碎碎的柔伤,娇柔的喊道:“霓姐姐。”
周霓一看到花柔身上沾满了血液,一脸心疼,安抚著说:“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协助花柔将绿儿和席福带到回自己隐香阁的床榻上,请来秦漠替他们诊脉、治癒。
周霓和声的对着花柔说:“妳先去梳洗吧,这里有我和师父呢,妳就放心吧。”
“好,一切麻烦你们了。”花柔恭敬的揖手,满心感激。
花柔回自己的房里,换下了沾著腥味的猪血华裳,清洗一整脸沾染的灰尘,洗濯一整身的汙秽,换上了她以往穿着的黑衣,摘下头发上的簪子与玉珠,换回以前未出嫁时的发型,并用了黑色的头纱遮住自己的面容。
一会后,花柔来到隐香阁,愣愣地在一旁看着秦漠治癒著席福,不敢轻易靠近。
秦漠眉宇和蔼,轻声问:“小徒儿,愣在那里做什么啊”
“师父,我的百克之力又爆发了。”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神情里有害怕。
“嗯。”他一脸轻松,恍若这事没什么大不了。“那又怎样”
“我怕是又伤了人,而且我使完百克之力后,身体会夺走身旁的生气。”她面露悲伤的说:“刚才我经过走廊时,身旁的花都被我弄得凋谢了。”,“还包含师父喜欢的菊花,有一部分被我弄枯了。”她如实承认。“师父,真的很对不起。”她深深一鞠躬。
“没事的,不过是一点菊花而已。”他说:“妳还会恢复正常吗”
“会,待些时日后,我的身体就会恢复以往,不会再夺生气。”
“那给妳将功赎罪的机会,到时妳再帮我把菊花种回来就好。”
“好,徒儿一定会的。”她诚恳地应答。
“靠过来一点吧。”
“不,师父,我怕我会伤到他们。”她目光里有深切的担心,忧忧道:“他们俩都受到百克之力的波及,恐怕暂时没了生气,身体会很虚弱。”她眼底满是伤感,沉痛的哽咽道:“尤其是福儿,他年纪还小,又被高手用内力打伤,我怕他身体承受不住,会性命垂危。”
秦漠面容平静,温和地说:“绿儿脉象稳定,她只是略微疲倦,只需要充分休息,身体就会恢复了。”,“福儿的确受了重伤,但妳也不用过於担心,我刚才运功替他疗伤了,他有功夫底子,不至於这么轻易丟了性命的。”
“至於妳刚才说他们波及到妳的百克之力,我在他们身上倒没有看出有明显气力耗尽的迹象。”秦漠指著他们说:“妳看他们脸上还有血色呢,这和我第一次见到妳伤到暗窟的人时,可不一样呢。”
秦漠宽慰道:“妳放心好了,他们身上的可没有活死人般的迹象。”
“怎么会”花柔纳闷的问:“我记得被我百克之力波及到的人不是都会一时半死不活的吗”
秦漠要求花柔将事情经过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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